林缚声音不大,却有着不容别人拒绝威严。
元鉴海脸上青阵,红阵,按说林缚根本就没有对鲁王府侍卫指挥权,但是鲁王府逃出来侍卫就六七十人,元鉴海不知道自己要是当场拒绝,林缚会不会下令将鲁王府侍卫都捆上城头来当肉盾。
元鉴海这时候也不能说守城战与鲁王府侍卫无关,不管怎说,只要林缚不要他上城头守城就好说话,便是要死,也是侍卫先去死,他瓮声说道:“林都监这安排,便听从林都监安排。”
“听叶典官议论也是知兵之人,鲁王府侍卫上城头协守,那就请叶典官负责统领鲁王府侍卫!”林缚说道:“治军军法,想来叶典官是清楚,要不要林某跟叶典官再额外吩咐声。”
叶游人只觉得两腿发软,忍不住尿要从裤裆里流出来,他哪里想到林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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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与敖沧海、宁则臣、周同、耿泉山、陈定邦诸将及阳信县诸*员以及镇国将军元鉴海及鲁王府左堂贵、叶游人等人,站在北城楼前,在高盾遮护下,眺望北城外敌垒。
“虏兵分四门守御,守军应当集中兵力从门出,各个击破之……”
林缚回头看眼,却是鲁王府那个典官,内侍叶游人自以为读过几本兵书就在那里开口胡说话,笑道:“叶典官倒是知道各个击破道理,林某可以派支精锐随叶典官出城去各个击破,林某在这里看叶典官建立功勋归来……”
叶游人徒有耍嘴皮子功夫,却没有领兵出城作战勇气,林缚这堵他下,他不敢再乱插嘴。从济南逃出来时,他真正给吓屁滚尿流,身腥臭逃到阳信来,只是忍不住嘴贱要说话,林缚这人声名恶,惹得他性子起来,不要说骂娘,要是给他将自己从城头丢下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敖沧海、宁则臣、周同、耿泉山、陈定邦诸将听叶游人话都是笑,虏兵已经完全控制城外战场,这边城门开启下都会在最短时间通传到其中军帐去,哪里可能留他们各个击破充裕时间跟空间?
纸上谈兵也不是这谈。
林缚不会去理会叶游人这样跳梁小丑,不过多少也要给鲁王府点颜面,看着虏兵在城外部署,眉头微微皱起来,临清叛将莫纪本胆生怕死,未战就投降东虏,但他却不是个平庸无能之辈。
在莫纪本指挥下,城外虏兵攻城准备工作进行井井有条,比想象中要快,要完备,而看虏兵各部部属,完全是想摆开阵势要打堂堂正正攻城战,这是要拼消耗啊!
林缚回头跟阳信县尉程唯远等人说道:“从今夜时,阳信守军及民勇分四队,轮番上城墙戍守,江东左军、晋中军、邵武军也都会轮番上阵——这战,要比想象艰难,传军令下去,拒不上城者,未得令而擅撤者,斩不赦!”又跟镇国将军元鉴海说道:“鲁王府侍卫也有守城之责,自然要分队上城协守,镇国将军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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