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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济多镝正拿马鞭抽打不听话,擅自攻城哨骑,听着破空呼啸异响,抬头看到寒芒射来,只来得及翻身躲到马腹左侧,支巨箭就将他心爱枣红牝马射穿,三釰箭从马脊侧穿透,深深地扎在冰土里,溅起来冰屑溅得他脸生疼。不待他有什反应,枚石弹紧接着砸在他左腿胫骨上,“咔嚓”声响,胫骨毫无疑问给砸断。左右侍卫奋不顾身地在他身前站起围障,两名侍卫拖着他往已经筑到有齐胸高壕墙后躲避……
叶济多镝牙齿咬住嘴唇,这时候才感觉到左腿剧痛,忍住痛没有晕过去,让人扶他站起来,就看见马两人在围垒前给巨箭扎在冰雪地里抽搐;他侍卫副参领脑袋直接给石弹砸中,白乎乎脑浆流地,已经断气。除他脚骨给砸骨受伤,此外,负责北城外监视哨骑参领胸口给石弹砸中,虽然给及时拖到围垒后,虽说身上有铠
事情断不能再发生。他心里也将城头那个青甲红盔之人恨得入骨,发誓攻下阳信,必屠城泄恨!
莫纪本看着城头给点天灯悬尸,头皮也暗暗发麻。莫纪本未曾见过林缚,不过到现在,林缚这人也让他如雷贯耳,几乎每个虏将提到他都会咬牙切齿,以三千弱旅而再,再而三大败东胡劲旅,有些名声也是应该。现在他又将胡兵尸体吊出来城来点天灯,无疑是表明他要死守阳信,绝不会弃守,更不会弃降决心,莫纪本倒有些后悔邀战来阳信是不是做错决定。
不管怎说,反正驱赶士卒攻城,这点兵力拼就拼光吧,只要自己不丢性命就成。莫纪本心里也算想明白,朝廷这些年来也无力压制东胡,晚投不如早投,要不然城没守住,即使逃出来,还是要给问罪砍头,连家人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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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依着垛墙口子而站,看着城外虏兵。
敖沧海探过头,嘿然笑:“好些东虏将领都聚在那里,果真没有想到们在城头还藏着床弩利器呢,这回说不定能杀掉条大鱼!”挥挥手,左右悄然将八架床弩填高到与垛墙口平齐,使军士用绞车上弦。绞轴滚动咔咔声,在城头听来十分清晰,但是在城外围垒前聚集虏兵却丝毫不觉。
这些虏将自以为站在蹶张弩射距之外,却在床弩射距以及蝎子弩投掷距之内,除八架床弩开弦装填特制三釰巨箭,蝎子弩皮兜里悄然也装上石弹。
林缚回头看眼,吩咐诸士卒,说道:“沉住气,就次机会,能逮到条大鱼算是白赚,逮不到也没有什亏……”
敖沧海见士卒调整差不多,事实也不能指望床弩、蝎子弩掷射三百步外能有多大准头,但是围垒前人群密聚,正是床弩、蝎子弩掷射好对象。
敖沧海果断挥手下切,下令发射,八张巨如枪矛特制弩箭与二十多粒散星石弹齐带着破空呼啸声朝围垒前虏兵掷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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