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凭汗王吩咐……”叶济多镝也不敢触怒二哥威严,与诸将都应声遵从。
那赫雄祁老泪纵横,抓住披在背上狐裘,要叩头谢恩,头刚垂下来,便直接晕过去。
军医跑过来试试那赫雄祁鼻息,说道:“晕过去。”
“好生治疗,合议之前,那赫雄祁要是死,你也不要活。”叶济尔汗冷声说道,两名护卫走出来将那赫雄祁小心送到帐篷里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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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进出王帐将军看着他都露出鄙夷神色,这边再获济南大捷,那赫雄祁率领五千骑兵却给三千卒江东左军杀得屁滚尿流。这个脸那赫雄祁他自己丢得起,东胡百万健儿丢不起。
玩这套苦肉计,呸,汗王饶他才怪?
阿济尔汗策马到帐前,勒住马看着跪在泥地里请罪那赫雄祁,问道:“再给你五千骑兵,你有没有把握将江东左军剿灭掉?”
那赫雄祁冻得浑身发抖,疑惑不解地望着阿济尔汗,给冻僵脑子慢慢转动起来,沉默好些会,才张开给冻得裂出血嘴唇,摇头说道:“再给奴才五千骑兵去打江东左军,奴才还是要吃败仗。”
要是不顾以下犯上,阿济格恨不得抽他马鞭子,竟然说这种没志气话。左右诸将听也是怒目相向。
天黑后,又突然下起雪来,虽然给长途跋涉增加难度,但也为从虏兵合围中突出提供便利条件。
东虏纠集临清叛兵攻济南十二日才下,损兵折将也惨重,按照规矩,破城首功及参与攻城东虏部队都要进城大掠三日赏功,东虏能派出来追击骑兵也很有限,只要趁夜逃过济河,便能稍作休息。
陆敬严心里盘算着,他
阿济尔汗面沉如水,看不出他心里所想,他问道:“那你要多少兵才有把握?”
“除五千骑兵当主力外,还需要有三千偏师策应,野战才能胜之。江东左军若避入城寨,除围城外,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强攻之……”那赫雄祁说道。
阿济尔差点没忍住,旁边三亲王叶济多镝马鞭抽过去,说道:“什混账话,你这把年纪都活狗身上,八千精骑才敢胜江东左军,东胡人脸都给你丢尽……”鞭子又快又狠,在那赫雄祁伤疤纵横身上又添道血淋淋疤痕,骂道:“汗王亲赐战刀勇将帖木儿也就叫你丢在津海,你还有脸活着回来?”翻身下马,抽出刀要将那赫雄祁刀砍死。
“够。”叶济尔汗声音不大,却有足够威望将,bao怒中叶济多镝制止住。
他翻身下身,将身上纯洁狐裘解下来,披到那赫雄祁身上,说道:“可以容忍你们打败仗,但不能容忍你们打蠢仗。破边以来,们再获胜,南朝兵也不堪击,但是你们从此就目中无人,那才是十足蠢货!”说到最后句,目光已经是严厉地盯着身边诸将,“那赫雄祁在津海到底打是败仗还是蠢仗,等回去之后再合议,这安排,你们有什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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