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林缚看着敖沧海等人,训斥道:“谁让你们对崇州县衙差这无理,李书办在这里,你们要造反不成?”
李书义颗心提到嗓子眼,手足都忍不住打颤,也不敢去搀扶还在满地打滚耿为德,看着林缚还摆着请他入座手势,颤颤巍巍地坐下来,吩咐衙差:“们在商议灾情,你们闯进来做什?”声音都变调,就怕应对稍有误,会受到耿为德待遇。
诸衙差过来只听从耿为德命令,只是给敖沧海与诸护卫摁倒在地,挣扎不得,过片刻也看清形势,毕竟李书义名义上是崇州县唯在场正式*员,耿为德只是知县陈坤只看门狗。眼下情势,只能暂时先听从李书义命令,放弃挣扎。
林缚给敖沧海合眼色,让他与诸护卫将耿为德与崇州县衙差带出去先监视起来。
“那狗东西胡乱开口扰乱民心,将他舌头割下来都不为过,今日算是给他个教训。”林缚这才坐下来,心平气和跟崇州书办李书义说救灾事,“事关近三万灾民生死,崇州县断不可袖手不管,洪泽浦教训还不够深吗?请李书办回去跟陈知县说,此间事他要敢袖手不管,激得饥民大乱,金川狱岛
四五成,县内民声怨愤,这责任你小小司狱官承担得起吗?”
“西沙岛遭逢此大难,士绅官吏都有救灾之责任,林大人也是恰逢其会勇挑救灾大任,耿师爷,你难道要林大人坐看这两三万灾民饿死不成?”胡致庸刚投效,自然最看不惯耿为德在林缚面前气势如此嚣张。
“你什东西,这里有你说话地方?”耿为德见林缚不吭声,气焰越发嚣张,说道:“无人救灾,这些流散贱民便会自行散去,你们在此地救灾,使他们聚集不去,才更是崇州之祸害。”
帐篷里,除周普、敖沧海、胡致庸等人外,还有灾民推选出来几名代表,他们实际也是流民首领。听到耿为德话,他们都神色大变,只是这边没有他们说话地方,忍气站在旁不吭声,看向耿为德时咬牙切齿。
“请坐下来说话……”林缚阴着脸说道,又不耐烦地责问身边人,“茶水怎还没有端过来?”
耿为德挑眉看林缚眼,见他如此殷勤,颇为满意坐下来。
这时候伺候人端茶过来,林缚没有急着坐下,将茶盅端在手里。耿为德只当林缚给他敬茶,伸手要过来接,冷不防林缚翻腕将盏滚烫热茶径直泼到他脸上。
“啊……!”耿为德哪里想到林缚言不合就动手将滚沸热茶泼他脸上,发出杀猪般惨叫,滚地要找冷凉东西往脸上敷着止痛。
“狗东西,竟然敢抢在面前坐,也不看看自己什资格?”林缚冷笑道,不顾滚地哀嚎耿为德,朝崇州户房书办李书义作揖说道:“李书办请坐下来说话。”
耿为德带过来那几个衙差听着耿为德在帐篷里惨嚎,拔刀冲进来,敖沧海与几名护卫武卒眼疾手快将他们缴械,按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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