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对盐铁等物实行专卖,在维扬府设有专门盐铁司衙门,管辖海陵、平江、淮安、嘉善诸府盐场及转运诸务,不受地方节制,并拥有专门盐卒
“是盐包,是私盐。”林缚解释给敖沧海知道,笑着说道:“这种买卖,们也是第次做。”
“敖爷大概猜不到们运来私盐如何卖出去……”吴齐卖关子地说道。
确,林缚在江宁得罪尽是地方势力,要干私盐买卖,得罪地方势力是绝对不行。
敖沧海皱眉想片刻,说道:“鱼,咸鱼。”
“啊……”吴齐颇为诧异,没想到敖沧海下子就想到关键处,“你怎想到?”
眼下林缚让周普留在狱岛,敖沧海恰好能顶替这个位子。
敖沧海身手,吴齐等人都亲眼目睹,并不在周普之下,有时候身手还是其次,关键是敖沧海身上具备无畏生死气概。所谓英雄惺惺相惜,吴齐当初不惜冒险将敖沧海救下也不是为别,这些天来大家都盼望着林缚能拉他入伙,今日算是得偿所愿。
吴齐这时候才跟林缚汇报更具体事情,“你怕是想不到,三虎也随船过来。”
吴齐等旧人习惯称傅青河旧名。
“傅先生过来?”林缚惊喜道,他与傅青河在清江浦分开后就没有见过面,几次来信说要到江宁来,也没有想到他这次会来,又问道:“曹爷呢?”
“大人并无意对隐瞒什,岛上许多地方,都可以随便走动。”敖沧海笑着说道:“还直奇怪,岛上有铁作坊、木作坊等诸多经营,为何要投入那多人手下河捕鱼,难道腌制咸鱼得利格外多?原先死活都想不透,此时看到这个就明白。”
曹子昂暗暗点头,敖沧海白身投军,又非亲信,能做到陈芝虎部前锋营副将,不会是有勇无谋之辈。
林缚笑笑,眼睛看着站在船头傅青河,作揖笑道:“傅先生终于是过来,小蛮知道,不晓得会高兴成什样呢……”
傅青河看逾五旬,鬓发染霜,身手却健,不待放下绳梯,就缘着船舷下到桨船上来。
大鳅爷葛存信要看着人将四百包私盐借着夜色都运到岛上去,林缚他们先将傅青河接到训练营地去。
“子昂在码头呢,过来找你。”吴齐说道。
林缚当即就与吴齐,敖沧海经过林梦得在河口住处,拉林梦得起到河堤码头跟曹子昂汇合,直接坐桨船到狱岛东北侧。
“东阳号”从上林里回河口后,就在河口停泊两天,之后就离开江宁,敖沧海当然不知道“东阳号”这几日实际是去长山岛今日才返回。
长山岛东侧除训练营码头外,没有其他能停船地方,再说训练营码头太小,进入水道也窄,停不下“东阳号”,“东阳号”在近岛水域下锚泊船。
敖沧海坐在桨船上,看着“东阳号”停泊在水面上就如同只巨兽,靠过去才发现“东阳号”另侧还停靠着六艘小船,正有人将只只实沉沉袋子从“东阳号”卸到小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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