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这才换笑脸请孙敬轩、孙敬堂兄弟上座,林梦得也跟他们相互见礼。
孙氏兄弟虽然跟林梦得不熟悉,但是得请托出面走这趟,就是天大情义,自然十分客气与感激。
“刚才与哨官所说也不都是应付之言,实有事情跟二位商议……”林缚请孙家兄弟坐下后,亲自给他们斟茶。
孙敬轩心里惊,只当是林缚不顾礼制要直接提及亲事,心里算计着,嘴里问道:“什事情?”
“两桩事情。”林缚说道:“桩是此间河堤渡口码头也初步建成,与东华门相接车马便道也将建成,与朝天荡北岸以及别处渡口尚无固定航渡,西河会若有意,可否在河口与朝天驿渡、古棠渡、栖霞渡、上元渡、曲阳镇渡各放几艘船?初时生意会很清淡,河口这边不留厘金,另外每艘船这边再给西河会每月补贴二两银子。孙会首,你看可成?”
是集云社管事……”林景中说道。
“失礼,看你与林大人相貌有几分像,莫非是林大人兄弟……”孙敬轩与孙敬堂忙拱手施礼,把集云社大管事当成跑脚伙计当真是失礼。
文珮小姑娘站在船头,眼睛盯着林景中看,只觉得他比自己二哥都年轻许多,怎会能当上集云社大掌柜?
“不客气,与林缚是族兄弟。”林景中说道:“林缚在草堂等孙会首二位,梦得叔也在,说是为二当家请托而来。安顿贵会会众之事,交给来安排即可……”
孙敬堂与林梦得也不算很熟悉,但是知道林梦得跟林缚关系不浅,当中还找个人跟林梦得请托,宁可多花些银子也希望林梦得能说上话将事情化解掉。因为隔个人,所以林梦得得信也晚,现在才赶到河口来。没想到事情早就顺利解决掉。
“今年漕运未行之前,成。”孙敬轩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河口这边还冷清得很,但是就算林缚个铜钱不补贴,就凭着林缚刚才拒收那两盘银子,孙敬轩也不会有所犹豫,“还有桩是什事情?”
“集云社在石梁县有批新茶要运来江宁,运力不足,想请孙会首派几艘船,船
孙敬轩两兄弟也不在这里耽搁,便让两名会众将昨夜准备在船上银子搬上岸来,将银锭子摆到托盘里拿红绸布盖好,起回草堂去。
林缚与林梦得、武延清在前厅说话,看着孙敬轩兄弟身后二名会堂端着盛银子托盘走进来,问道:“孙会首,这是什意思?”
“给林大人请罪,小小意思。”孙敬轩说道。
“在船头与孙会首所说,没有半点虚言。视傅先生如叔伯,所以对昨夜之事非常愧疚。孙会首若是这般,傅先生过些日子养好伤回江宁来,有什脸去见他?再说武先生也坐在这里……请孙会首回去吧。”林缚当下就板着脸下逐客令。
孙敬轩也是尴尬,林缚话也说得明白,昨夜之事完全是傅青河面子才不追究,虽说似乎也是因为傅青河信所引起……孙敬轩忙让会众将银子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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