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济堂武延清先生,替娘医过病那个。”孙文婉说道。
“啊,前些日子不是说回乡下养老去吗?他怎在岛上?他犯什事?”孙敬轩问道,心里疑惑不解,心想武延清要不是犯下流刑以上重罪,悬济堂应该会出钱替他赎罪啊。再说武延清在江宁行医数十年,受他恩惠人也不少,断不至于受牢狱之灾才是。
“武先生在江岛大牢当医吏,女儿伤昨天夜里还是他治……”孙文婉说道。
孙敬轩更是疑惑不解,狱医官本来就没有什好名声,再说武延清是江宁城里名医,到江岛大牢里给那些囚犯治病断不会有什好收入。这时候孙敬轩才放下心来,详细询问女儿伤势以及傅青河信函女儿故意错过详情。
孙文
也心里暗叹,这年头大姑娘无故给关进监房能有什好下场?偏偏孙文婉端美貌惊人。天下乌鸦般黑,林缚分辩说狱岛是只白乌鸦,也要孙敬轩相信才行,反正过会儿他们父女就能见上面。
西会河船舶也散得快,太阳还刚刚在摄山南麓坡林上梢露出个头,河口这边也恢复正常。林缚陪孙敬轩来到草堂,苏湄她们都在偏厅说话,孙文婉也给松绑,偏厅搬来张软榻,孙文婉还穿着昨夜黑衣依躺在软榻上。误会应该由苏湄解释过,林缚与孙敬轩走进来,孙文婉唤她爹声,连正眼都不瞅林缚眼。
林缚说道:“孙会首与孙小姐先坐片刻,这边让人准备些早点,也折腾夜……”与苏湄、四娘子、小蛮先退出来,让他们父女自己将事情说明白就行,林缚倒也没有太亏心地方。
孙敬轩看见女儿胳膊裹着伤,左腿踝给白乎乎东西裹着,身上衣裳虽说很脏,但还整齐,心痛得很,但也稍安心。待林缚他们退出去,他低声问女儿:“昨夜是怎回事,你莫名使这性子做什?”
“不嫁给那混蛋!”孙文婉断然说道。
林缚他们刚走出偏厅,门还有没掩实,孙文婉话清晰地传来,苏湄她们掩唇就笑起来。林缚老脸微红,心想孙文婉应该不会跟苏湄她们提尿尿此事,也作无辜状请柳月儿准备着等会儿请孙敬轩父亲用早点。
孙敬轩听女儿话,就知道女儿给他读信时定然故意漏过些要紧事,又听女儿咬牙切齿骂林缚混蛋,心里也是惊,回头看眼,门掩上,低声问道:“你未受什委屈?”
孙文婉此时当然也想明白昨夜藏堤下给林缚拿尿浇到是场误会,心里恨意难消,却也不是能说出来责怨林缚借口。再说她昨夜被俘后,林缚也没有对她怎样,只是未加审问就关押到狱岛去。她还以为给关押到狱中,女人名节就彻底给毁,心里又惊又惧,实际情况却大大出乎她意料。
看着父亲关切,想到其他事情上眼神,孙文婉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没有,武先生在岛上呢,本来说早上要来帮女儿求情……”
“武先生,哪个武先生?”孙敬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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