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那厮倒不否认人给他们救走,却又暗示说逃脱三人已经被他们灭口丢进江里去……”奢飞虎愤恨将情报说给杜荣跟那个青年文士听。
“这林缚当真是江宁个需要重视人物,藩家与江宁府尹大概都想将他除之而后快,要是能轻易折服,他也不会让藩家跟王学善如此头疼……”青年文士剑眉微蹙,对这样结果倒是有预料。
“藩家背后永昌侯态度暧昧不明,也是各家都想骑墙观虎斗,才让顾悟尘与王学善相争时占上风。”杜荣总不愿将林缚看得多高,“当真哪家要下手将林缚除掉,就不信此子能保住性命?”
“话是这说不假。”青年文士轻叹口气,“但是哪家会毫无顾忌出手呢?林缚此人不简单就在此处,他知道自己嚣张跋扈会得罪很多人,但是江宁形势复杂,各家牵制,他越是借着顾悟尘依仗强势出头,各家越加对他生出更多顾忌,他则利用这错综复杂局势先声夺人,既造势又蓄
虎说道:“他要能归顺奢家,前仇不计,也少不他荣华富贵,但是此时们拿什去笼络他?你倒是不要将话只说半。”
“林缚尚未婚娶,明月也尚未许人家……”宋佳说道。
“不行。”奢飞虎断然说道:“狗奴才再厉害也是狗奴才,怎能配得上明月?他硬要跟奢家作对,自有让他硬骨头折断法子,你怎想到这馊主意,要是让明月知道,你叫她如何想你?”
宋佳轻叹口气,她只是跟飞虎说,就算飞虎同意,侯爷那边多半也不肯拿爱女明月婚事去笼络个小小从九品司狱官,虽然宋佳心里相信自己提议是正确。
眼见到城南龙藏浦三汊口附近,看见前头数十骑举着火把而来。
“哥哥,嫂子,有没有将刺客捉来?”奢明月虽说年少,却也是手好骑术,窥着火光逶迤而来,知道兄嫂率众归来,就先策马迎过来,杜荣与名青年文士及庆丰行武卫骑马跟在后面。
庆丰行在城南龙藏浦三汊河口东侧有座大庄子,围墙如堡,西院与座坞港直接相连,奢飞虎在这里暗藏许多人手与不少船只。
龙藏浦上游是西南茅山,没有重要支流汇进来,还要下行数十里从江宁城西绕过才能进入朝天荡,城西藏兵桥横亘在龙藏浦外河上,龙藏浦多年来积淤不浚,使得主桅高过五丈,吃水深过十二尺中大型帆船都不得进入。海船都要借风力行进,要是在茫茫大海划桨或者摇橹,只怕能将船工、水手活活累死,受这些条件限制,东海寇海船根无法混进龙藏浦来。
奢飞虎阴沉着脸,有几分是为妻子刚才大胆提议而生气,看着骑马而来妹妹在火把映照下英气中带着少女柔美,越发觉得林缚此人可恨可憎,如此身份低贱之人,半点都配不上他同胞妹妹。
杜荣与青年文士过来给奢飞虎及宋佳见礼,他们看奢飞虎夫妇神色,也知道追去河口没有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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