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任时,从石梁抵达江宁,柳西林率骑护送,相处过几日,觉得可堪用,为朝廷举荐将才,也是按察使司兵备之职,不敢懈怠。”顾悟尘说道。
林缚心想柳西林背景也许不简单,竟然连江宁守备将军秦城伯都听说过他名字,而且顾悟尘与沈戎也应该联系密切,不然不会不经沈戎默许就将东阳府人调到江宁来。但是又心想,柳西林性子介直,跟着东阳知府沈戎这
顾悟尘明里说是行使按察使司监察权,实际上是要挟财物,要是顾悟尘仅仅是要挟财物还好办,可惜这仅仅还是顾悟尘刚开始提条件,后续还在后面。
“江宁府所发缉捕赵勤民之文书,有诸多疑点,按察使司不可不察……”顾悟尘说道。
“赵勤民诸罪多数极可能是东城尉陈志构陷,陈志今日受囚,所诉赵勤民之罪状自然可疑,江宁府自当查明,然后再会同按察使司再行处置。”王学善仍然不会放过赵勤民,但是也清楚公开缉捕文书却只能撤掉。
“今日所囚诸市井儿被囚皆咎由自取,除四名当场给击毙,bao民许家人领尸外,其他,bao民稍加惩罚即可,诸司都应使其有悔过自新之机会,同时诸市井儿破篱墙侵入给河口流民营地造成数以百万计物损,市井儿赎罪所罚之钱或可补济给集云社以赈流民……”顾悟尘说道。
“理所当然。”王学善说道。他才不信篱墙内损失有这多,心里计算以每人赎罪钱万钱计,五百四十六名被抓市井儿可敲诈五百余万钱,折银四千五百余两,篱墙内损失能有十分之差不多。反正这笔钱是从这些被捉倒霉市井儿头上敲诈,王学善也没有什好心疼,再说顾悟尘也要替手下门人捞些好处,点油水都没有,谁会跟他?
“这是应该。”秦城伯也说道,不过他心里盘算王学善私人许他好处应该远不止这点,也就没有吭声要分赃。
“东城尉陈志渎职贪鄙,需革职查办。东城尉兵卒又实不堪,按察使司有兵备之责,跟王大人推荐东阳府云骑副尉柳西林以代其职,右司寇参军张文登御下不严,也要担其责,东城尉暂归左司寇参军职辖,以为如何?”顾悟尘说道。
王学善勃然变色,顾悟尘要钱要物,他都能答应,东城尉用顾悟尘私人,又将东城尉调归左司寇张玉伯管辖,按察使司对府军又有兵备之权,这样条件答应下来,也就是意味着将东城以及东城城郊带治安权都拱手让给顾悟尘。
林缚在旁边微叹,柳西林与顾悟尘关系算不上极密切,而且他在东阳府只是从七品武官云骑副尉,下子出任正六品东城尉,有超拔之嫌,这也恰恰,bao露顾悟尘能用之人太少弊端。
“看可以……”秦城伯说道:“东阳知府沈戎曾在信里跟说起过这个柳西林来,没想到顾大人也认得,沈戎说这个柳西林是难得将才,想沈戎话总有几分能信,何况东城尉兵卒也确需要操练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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