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餐才六名武卒跟林缚同座吃上肉,但是所有武卒都异常兴奋,士气大振。
用过餐,林缚回到中院,让杨释与赵虎吃过饭再去见他。
看着杨释跟赵虎进来,林缚将手头事情放到边,语重心长地说道:“顾大人将来是要重开牢城,除管理好监牢外,守狱武卒是个关键,在大人面前夸下海口,要替他练五六百精锐来,话说起来简单,每年却是要砸近万两银子进去。练兵事情,你们抓紧些,银子事情,来想办法。”林缚这跟杨释说也是半真半假,眼下筹银子最大用处确就是用来练兵,也因为他在狱岛上做些事情瞒不过杨释眼睛,把这些挑开来说明白也是要杨释心里有个底,每年上万两练兵银子不是从天上凭空无故落下来。到底是不是只为顾悟尘练兵?林缚没有这单纯,若是志同道合,他自然不会介意为顾悟尘鞍前马后奔波效劳,他日若是分道扬镳,林缚希望费尽心机筹银子练精锐能为自己所用。
又问些操练事情,林缚就让杨释去监房巡视去,将赵虎留下来说话。
“说是三个月为限比较谁操练方法为佳,杨释这小子近两天却偷偷摸摸将你写训兵法子掺揉进去操练武卒,他倒是当真以为旁人看不出来。”赵虎跟林缚说起杨释偷用他书稿里法子练兵。
“还就怕他顽固不化,不用法子。”林缚笑道:“谁没有点心高气傲性子?这事就先不要说破。”让赵虎陪他到院子里走走,周普正在院子里教训那五个护卫武卒练习最基本劈击动作,他们看见林缚走出来都收手。
“陈花脸,你过来。”林缚站在檐下,喊院子里名护卫武卒,这武卒脸上有道暗红色胎斑将他左脸上角连眼睛块都遮住,所幸皮肤也黑,夜里看上去不是很刺眼,军户出身他从小也没有什大名,同营武卒都喊他花脸子,军册上录写大名就是陈花脸。实际上林缚身边这几个护卫武卒都是江宁军户出身,都没有什正经大名。李二狗跟李柴是亲兄弟,李二狗原来名字叫李狗皮,给征募时嫌李狗皮太难听,就改名叫李二狗,也没有好听多少。剩下两名武卒个叫姚麻子,个叫马星子,听上去都是诨名。林缚招手让陈花脸到跟前来,说道:“他们四个刚刚从外面回来,你跟他们说说这几天来操练差役事情……”林缚乘船过朝天荡到北岸之前,看到不当值差役嘻嘻哈哈游手好闲,当时就让陈花脸留下替他操练这些差役,等他回来后,就订下规矩,不当值差役早晚都要操练半个时辰。
陈花脸年近三十汉子,站在那里像座黑塔,脸上长着胎印子又有横肉,看上去凶悍得很,听到林缚让他将这几天来操练事跟其他人说说,脸就瞬间涨成紫色。
“你紧张个鸟啊。”林缚笑着踢他脚,“看你拿棍子抽那些差役时,倒没见你紧张。李二狗,李柴,姚麻子,马星子,哪个人让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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