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行,林缚不是轻易给折服人,顾悟尘流放充军近十载,性子也不会弱……”宋佳蹙着眉头说道:“看他也是个有野心人,未尝不能坐下来谈谈……”
“已经塞颗甜枣,接下来就要打棍子,不能将别人脾气给惯坏。”奢飞虎眉头皱起来,断然说道,说实话他听妻子如此重视林缚心里有些不舒服,跟杜荣说道:“你去安
奢飞虎、宋佳、杜荣以及众护卫上江崖,奢飞虎眉头微蹙着,他原想以庆丰行名义在这里修码头,货栈不会惊动谁,哪里想到有个林缚跟他们想到块去,真是棘手。
“你说林缚能知道们用意?”奢飞虎问道。
“怎看不出?杜先生跟们在起,他脸上有半点惊诧表情没有?”宋佳也不用人扶就骑跨上马背,她穿着旋裤,这种裤子穿站在地上,看上去跟襦裙没有什分别,但是裆下分开,方便女人穿好骑马,“不然也用不着直接跟们透露他们也要在这处修码头意图……”到岸上,风更大些,宋佳伸手将脸上乱丝撩到耳根后,看到江崖下林缚他们起锚远去,远远地看着林缚坐在船头,还感觉到接茶碗时手指相触感觉。
“真是棘手啊。”奢飞虎轻叹道。
“他们或许没有想到,这江边地已经在们手里。”杜荣说道。
“只怕没用。”宋佳摇摇头,说道:“官征民地,从来没什道理好讲,秣陵知县陈元亮恨不得在脑门上贴张楚党门人标签,奢家又不能公开站出来。”
要说权势,晋安侯府比林缚小小从九品司狱不知道要强上多少,但是朝中对奢家有很强警惕心,原先他们想不动声色以庆丰行名义将码头修,将货栈建,只要有足够银子砸下去,自然能让江宁*员装糊涂睁只眼闭只眼,但是这时候林缚公然站出来跟他们争这块江边地,可以说江宁没有哪个*员敢公开站出来支持他们奢家。再说林缚刚才那番话也说得很明白,林缚是要以金川狱岛名义拿下这块地,说白就是顾悟尘在背后支持他。
“这个林缚是不同般啊,以前真是小瞧他。”杜荣从护卫手里接过缰绳,骑到背上,轻勒住缰绳,皱着眉头说道:“金川狱岛需要物资,从九瓮桥码头运送,就算麻烦些,又能有多少麻烦?这边建码头,修货栈,还要另筑条马车便道跟东华门外官道相接,不是要麻烦十倍,百倍?他是嫌九瓮桥码头太小,不够用,也嫌九瓮桥码头只停官船,不能停民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又知道背地里集云社跟顾家有多深勾当?”奢飞虎说道:“林缚到狱岛才几天,顾悟尘就对江岛大牢进行清狱,不就是方便他在狱岛上只手遮天?别人看不起小小从九品司狱才是个芝麻大官,但要说麻烦,还真是个麻烦啊。”
“是不是可以给他们找些麻烦?顾悟尘清狱之后,狱岛就添乱子,顾悟尘总要有所交待……”杜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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