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走到前院打开宅门,只见午后请去帮闲青年给个青年女子扶着站在门口,青年满脸淤肿,眼角裂开口子,还有血丝在往外渗,那青年女子瘦瘦弱弱,脸色发黄。林缚记得这青年下午时说再拉个人起跑腿,也没看到有别人,问他:“你脸上是怎回事?”
那青年女子要说什,青年却扯下女子衣角,不让她说话。
“没事。”那青年探头往里看两眼,又疑惑地问林缚,“刚才听见里面有人尖叫,公子府上是不是发生什事情?”
“柳姑娘刚崴脚。”林缚让他们帮着将东西都搬到前院会客厅里,问道:“那张单子呢,结钱给你。”
“让公子爷久等……”那青年唯唯诺诺地说道:“那张单子半道丢,所幸小脑子还能记得,公子爷你看看,还缺什东
看见。”
“哦。”苏湄将灯笼收回来吹熄,只看见林缚弯腰像猫样身子蹲在墙头,四肢扶着墙头迅速地消失在夜色里,看着空处,心里竟有些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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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墙脊潜回院子,林缚刚要下墙头时,看见柳月儿在正院中庭走廊里脸凑到他房间窗户往里看,林缚疑心陡起,悄然滑下墙,潜到柳月儿身后,发声问道:“你找有什事情?”
“啊!”柳月儿哪里会想到背后突然窜出人来,吓得尖叫,人下意识往旁边惊躲,扭过头才看见是林缚。但是她脚踩在台阶沿,脚崴下,身子失去重心,摇摇欲坠就要往院子里砖地栽倒。林缚忙抓住她手,抄腰将她扶住。柳月儿却受惊吓过度,抓住林缚双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样贴在胸口,犹有惊惶地说道:“吓死,你躲哪里去?”
喘息甫定,瞬时意识到抓过来贴在胸口是林缚手,脸色顿时僵在那里,又是声尖叫,慌忙将林缚手丢开,转身就要后院逃。刚走两步,脚踝处传来阵断似剧痛,她站立不住又要摔倒。林缚看她像是崴脚,将她扶住。
这会儿外面有人拍门喊:“柳姑娘,发生什事情?柳姑娘,发生什事情?”
柳月儿挣扎着扶廊柱而立,秀脸涨得通红,眼睛也不敢看林缚,说道:“下午那个帮闲汉子置办好东西送来,周爷他们也不晓得去哪里,个妇道人家总不能开门放人家进来,喊林公子喊半天见听见你回音……你快去开门让人将东西拿进来。”
“呃,你先坐会儿,崴脚不要乱动……”林缚才知误会柳月儿,又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无意识地看柳月儿鼓胀胀胸口眼,虽说隔着寒衣,还是能感觉内里挺拔与饱满,手抄过她腰时,也能感觉那里韧劲弹性十足。
柳月儿低头不敢看林缚,敏感似能感觉到他眼睛在自己胸口,下意识底抬手挡在那里,心想这便宜给占得没缘没故,心里又羞又急。外面帮闲青年敲门又急,急说道:“你快去开门,不然别人还以为发生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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