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可爱吐吐舌头,这又小声地说道:“看到你杀杜荣威风,心里真痛快。”
“难道仅仅是杀他威风?”林缚笑着问。
“还有什用处?”小蛮疑惑不解问。
“们在江宁几无根基,日后如何才能将杜荣斗垮掉?”林缚在长案后软蒲团上坐下来,说道:“奢家在晋安举事之后,杜荣及其庆丰行商号才在江宁突然崛起,才短短六七年时间,即使背后有奢家支持,庆丰行商号能在今日规模,也势必践踏着别人尸体……不管明里暗里,杜荣在江宁对手必不会太少,这做,是要告诉杜荣这些对手们,又有个敢对杜荣吹胡子瞪眼,势不两立家伙来江宁……”还有层用意他没有明说出来,他刚才可是在顾悟尘及按察使司诸*员面前跟杜荣撕脸势不两立,顾悟尘或许只会当他不甘受辱,但在其他人眼里却会当他有很强依仗才敢当着众人面跟杜荣势不两立。这些信息自然也会传到杜荣对手耳朵里去,绝不会想到他在江宁只是个没根基举子。
“嘻嘻。”小蛮娇笑起来,“你可没有胡子可瞪……”她高兴地走到林缚
些*员都诧异地看着眼前这青衫青年,心里都想,庆丰行杜荣以前狠狠得罪过他?
林缚朝顾悟尘以及永昌侯少侯爷元锦生作揖,道:“昔日在维扬府林缚给此人仗势羞辱过,林缚虽穷困潦倒,但不短志,有此人在,恕林缚失礼先告退……”说这话时,他手按住腰间佩刀,令人怀疑他会不会当场就气愤不过向杜荣拔刀子。
这个时代,*员,儒士都喜欢佩刀当装饰,甚至有些人腰间所系只是饰有金银木刀,但是林缚腰间却是微带弧度直脊长刀,虽然刀鞘朴实无华,只有零碎皮革装饰,却能让人眼看见是柄锋刃。杜荣看着林缚手握紧刀把,心里也吓跳,他那两人在旁边护卫也担心,准备随时冲过来。
林缚朝杜荣扫眼,手按着佩刀却朝驿馆内走去。
林缚脸愤慨袖手而去,众人看杜荣眼神就藏着其他意味:杜荣到底做什伤天害理事情,使这青年势不两立?
杜荣只当林缚记恨在白沙县受过他轻慢,反而不再猜疑白沙县劫案背后勾当给林缚知悉。林缚摆出这样姿态,令杜荣十分被动跟尴尬,也无从解释,毕竟他在白沙县时确实在言语对林缚有所不尊重。
林缚如此闹,顾悟尘对杜荣自然也没有什印象,扭头朝儿子顾嗣元说道:“你陪锦生好生叙旧,先进去……”
得惠于顾悟尘,驿丞给林缚他们也安排进有五间雅舍院子,待领他们过来驿馆杂役走掉之后,小蛮捂着胸口说道:“吓死……”
林缚没有接小蛮话,先对柳月儿说道:“柳姑娘,时间也不早,你先回房早些休息吧,明天们就进江宁城去……”
柳月儿见林缚要支开自己,也没有说什,敛身施个礼,退出去,回给她准备雅舍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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