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差点脱口问顾盈袖那个女扮男装女孩子是谁,无意间抓那女孩子胸口……嗯,没想到年纪不大,还是蛮有料。
“你在想什?”顾盈袖疑惑地看着林缚右捏着左掌边缘走神。
“没什。”林缚说道:“有些事,明天见你再说。”
从宗祠到林家大宅路不长,说不太多话,这会儿听见前面有马蹄奔驰声音,朦胧夜色下就看见两匹快马直冲过来,赵氏跟两个健妇急忙拉过马车避让,顾盈袖丫鬟都吓滚到田沟里。看着快马擦着马车错过去,惊得这边马惊恐嘶鸣,平时跟在顾盈袖身边威风惯健妇破口大骂。
顾盈袖也吓跳,就感觉林缚轻握下她手低声说:“下去。”林缚趁着
住心间绮思,身子却又要挨在起商议对策,咬着耳朵说这样话,恰如情人间呢喃细语,顾盈袖只觉得身子有些发烫,努力使自己呼吸正常些,“真不知道你在白沙县经历什,现在也来不及细听你说这些。想你应该已经打定好主意去江宁,小五话,你也听见,那就不耽搁。你们今天晚上不要回赵虎家,在外面藏夜,明天还会到湖堰来走趟,你过来再跟见面。”
“行,到前面拐角处,悄悄下去。”林缚说道。
“你真不关心你今天救谁?”顾盈袖问道。
“谁?”林缚问道。
听着林缚如此简洁问话,顾盈袖恨不得在他胸口上捶下,说道:“二叔年前又被朝廷重新启用,在翰林学士院做段时间检修,这次到江东来担任巡察副使。他二十年没回过家乡,特意乘船走洪泽浦水道赴任,就想在石梁停几天祭拜下祖宗,没想到江东会有人不欢迎他到来。”
“就猜他是顾悟尘!”林缚说道。
“那你还偷偷摸摸溜走,不让二叔道声谢?”顾盈袖嗔道:“下午时,二叔遣人来说过两天要登门拜访道谢,二叔是很讲礼道人,却料不到你今晚就要走路离开上林。”
“他离开石梁县都二十年未回,又怎知道受盈袖姐你照顾呢?”林缚心想顾悟尘讲礼道也有限,到京城为官二十年未回,跟顾盈袖说道:“梁左任对林家子弟满腹意见,在县里识破刺客之前,跟他们有言语上冲突,没想到要邀功,也没有想到要留在那里自找不快,所以走。”
“不知道二少爷林续宗有多大决心,他要是真铁下心,只有周普跟赵虎跟着你,不放心,明天会跟二叔说,让你跟他们起去江宁——行刺之后,石梁县会派兵护送二叔。去江宁之后,你还要万事小心。”
林缚没有说他身边不只有周普与赵虎两人,心想这些事日后再说给她听不迟。他不清楚顾悟尘给朝廷重新启用细节,总之顾悟尘到江东担任按察副使,应该能让顾盈袖在林家不受别人欺负,也难怪林庭训在骡马市里没有表现出点要收拾自己意思,原来林庭训也早知道午时坐在茶酒店是顾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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