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直打寒颤喝骂:“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探是哪门子军情?都他妈吃屎!给查,到底是哪股海盗将人劫走,崇州那边派人盯着……不,其他人不放心,百鸣你亲自过去,锐泽营都给你带过去,就说加强崇州沿江巡防……这时候管他什调令?遇到情况,该杀就杀,不要犹豫,大不下出海……这边事心里清楚,这时候谁召见都不会理睬!这就住回军营去。千虎,你去城里将长泽、长惠接到军营去,其他人先不要理!”
两侍妾对望眼,心里想,是谁惹恼老爷,接下来日子又难挨!
正发愣间,房间突然给推开,萧源远大步走进来,去取案头佩刀,看坐在梳妆桌侍妾正惊惶茫然地看着自己,犹豫会儿,说道:“你们快收拾下,不要理会那些没用东西……跟住到军营去!”
这两个女人本是平江府娼妓,给萧涛远赎身当侍妾,不为萧涛远妻子萧陈氏所容,萧涛远这才在暨阳县城外,在军营附近买处园子安置她们,这本身已经有违军纪,更何况将侍妾直接带进军营里?
两侍妾听萧涛远话更是惶然:到底发生什事情,萧涛远竟然将两个儿子跟她们都接到军营去,做好跑路准备?
萧涛远可顾不上两个女人感受,他心里也惊惶不定呢。他月前劫下肉票,除贪图三万两赎身银之外,更想借机暗中在长山岛扶植自己海盗势力,奢家能裂土封侯,凭什他萧涛远偏偏要死守着这个从四品副骑都尉?哪里想到这计划才布下第颗棋子,就遭遇如此重挫?先期遣往长山岛十五名精锐跟那三十个肉票竟然从长山岛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要是泄漏出去,无论哪桩都是杀身灭族大祸,让萧涛远心里如何不惊惶!
萧涛远听到消息第个念头就是立即出海,有多远逃多远,稍镇定细思番,如此仓促出海,实在没有多少胜算。仓促之下,萧涛远根本就没有信心会有多少水营将士跟他出海为匪,能拉出去半人吗?萧涛远想想也悬!就算能拉走半水营力量,什都没有准备,又如何在海上立足?最为关键,奢家跟朝廷都已经谈妥裂土封侯条件,宁海镇水营跟东海盗积怨也深,奢家与东海盗都不会容他在东海立足。
这时候定要镇定!这年头胆大妄为人也不是只有他萧涛远人。虽说他萧涛远这次做有些过分,但是那些个杀良冒功,监守自盗,滋扰地方将领也不见得能干净到哪里去!萧涛远心想着:朝廷只怕也不想东南再起变数,再说长山岛那些人到底是给哪股势力劫走暂时还不知道,总不至于是崇州那些商户,土财主自己组织人手去救回来,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眼下只要做好万全准备就行,什都不考虑就仓促举事实在太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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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淮安清江浦出发,林缚与周普先从陆路雇马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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