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泽抬头看着林缚,稚气未脱脸上,没有多少沮丧,比他们刚才全无头绪,至少还有条路可走,他问道:“只要们永不出现,们家人就会没事?”
“世事难料,哪有万全之策。”林缚自然不会忘掉那粒从窗外射进来子弹,他并不为前世选择后悔,他凝眉看着西边清亮如玉眉月,心里生出股豪气,拍
年袖手不管,他知道要说急智眼前林缚要强他许多,说道:“林爷有什妥当之策,傅某愿供差使……”
“傅爷唤林缚就可以。”林缚再次强调,表示对傅青河尊重,傅青河五十多岁,他唤傅青河“傅爷”理所当然,心想自己满打满算,才弱冠年纪,让个五十多岁老者唤自己声“爷”,真是别扭。
“请林大哥救们家人!”陈恩泽被林缚、傅青河所救,对他们能力自然会有依赖性信任,又知自己年少识浅,想事情定没有他们周全,当下就翻身跪倒在地哀求林缚,胡乔中给胡乔冠扯下衣袖,与其他七八名童子也齐跪倒在地哀求。
“站起来说话。”林缚还接受不到动辄下跪哀求套,肃声说道:“难不成你们跪下来就能想到法子,难不成你们不跪,就会袖手旁观不成?都站起来说话。”
陈恩泽,胡乔冠,胡乔中等少年都站起来,脸期待地看着林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当海盗总是要比当将军辛苦,萧涛远为宁海镇第二将,副骑都尉兼六营水师都统领,可以说是位高权重,不到最后步,他怎会舍得丢下现有荣华富贵出海当海盗?想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落草为寇。”林缚看傅青河眼,问道:“傅爷你觉得呢?”
“对,死在萧涛远手里东海盗没有千也没有八百,他就算将宁海镇水师都拉出海当海盗,东海盗以及东海盗背后奢家又怎会容他轻易在东海立足?萧涛远在海上只有仇人,没有根基,落海为寇,艰难得很。再说他能有信心从旗下水师拉出多少人马来当海盗?他绝不会轻易当海盗。”傅青河说道。
“你们知道该怎做吧?”林缚转身看向陈恩泽等少年,“们伪装成另股海盗将你们劫走,留下些似是而非蛛丝马迹。对于担心事情败露萧涛远,首先会派人秘密盯着你们家人,而不是仓促出海为寇。只是,在萧涛远在给别人扳倒之前或给调离宁海军镇之前,你们不能回崇州——不能露出丝破绽让他们察觉,在萧涛远放松警惕之前,你们甚至不能跟家人联系。”
苏湄这才知道林缚为什要教这些少年“残忍”手段,这些少年不能回崇州,不能跟家人联系,甚至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们还存活在世间,旦走漏风声,就很可能给他们,给他们家人带去灭顶之灾,如果不会些“残忍”手段,他们以后要怎样才能生存下去?
他们中年龄最大才十五六岁,从小娇生惯养,突然遭到这样灾难,也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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