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得信来营救们,也可能是营救后舱关押那些童子,更可能是水师巡江撞上……”傅青河说道,又跟林缚解释,“花厅里关押二十几个十多岁少年子,都是这伙东海盗三天前突袭崇州县学所虏来肉票……”这是他刚刚听苏湄说。
傅青河也是懊恼,要不是林缚提醒,差点犯下大错,他知道朝廷官兵如匪,风气极坏,甚至比土匪还凶恶,这两船水师官兵要不是得白沙县委托来救人,看到苏湄二女,极可能见色起意,后果将不堪设想。
之前林缚得七夫人资助读过县学,知道能送子弟进县学读书人家大多家境殷实,心里骂声,玛勒戈壁,这伙海盗倒是不笨,知道选择绑架对象,还次绑架这多人,说不定背后有杜荣指点,只是缺些运道。见傅青河要出去看情况,拉住他,说道:“去尾舱也不妥,官兵不可能不搜船。”
躲尾舱不行,直接下水也不妥当,谁知道海盗打不过会不会跳水逃亡,谁知道官兵会不会下水追击?在水里带着二女就是累
。林缚从未见过这漂亮女人,即使图片上也没有看到过,心想也难怪之前那主为这娘们神魂颠倒,也难怪所谓晋安二公子为这娘们费这大气力。
“又发呆,小姐就不该出来……”小蛮刚看见林缚跟傅青河在外面杀人,心里惊怕,给血腥气醺得几乎喘不气来,待看到林缚给苏湄容颜所慑站在那里发愣,又觉得眼前这书呆子熟悉起来,忍不住笑声,也不觉得死人在眼前有多吓人。
给小蛮说破,林缚也有些尴尬,轻咳声,从死人身上割大块干布下来,跟傅青河说道:“去外面将血迹擦干……”昨夜厮杀过,船头甲板上血迹斑驳,新溅血迹还是不同,擦干能稍加掩饰。
苏湄微瞪小蛮眼,虽然刚才在她眼里林缚跟以前没什分别,但是她听小蛮说林缚救傅伯,又跟傅青河起潜伏船上伺机救她们,这时候又为她们杀人,总不能再纵容小蛮轻慢人家。
小蛮刚才只是顺口说笑,完全没有以前轻慢人心思,她俏皮吐吐舌头,看着傅伯有些吃力,还勇敢跟苏湄起帮傅伯起将尸体拖进船舱。
转眼间林缚又返回进来,他从其他船舱搜来海盗留下两把腰刀,手里还抓着两套衣裳,看见傅青河坐在地上歇力,将把腰刀递给他,问道:“怎?”
“没有什,伤口有些崩……”傅青河坐直身子,将腰刀接过去,说道:“们就守住这里,听外面声音,海盗应该抵挡不多久,他们给困在河汊里也逃不出去,要防止他们杀人发泄……”
“傅爷能确信外面官兵是得白沙县信来救苏湄姑娘?”林缚问道。
傅青河蓦然惊,忙爬起身来,林缚说中他时没有想到关键问题,催促苏湄、小蛮二女,“快快收拾下,先跟们躲到尾舱去。”
“外面官兵不是来救们?”小蛮给吓跳,脱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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