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仿佛都没有变。
她拿起把用高粱穗绑扫把,穗子都差不多掉光,道:“来,你们把外屋扫扫,收拾里屋。”
“哦!”
俩孩子不懂,但非常听话,跑出去就开始莽。
方晴则投块抹布,从电视机到桌子,再到炕上大衣柜,点点细心擦拭着。
下,但你来多少装多少,牛逼不得!
众人聊会,方晴忽下炕穿鞋,道:“妈,上那边看看。”
“嗯,过年,不然也想去收拾收拾。”方婶道。
旁人都没问,似乎知道是怎回事,只见方晴叫过大小萝卜头,“来,跟奶奶出去玩。”
俩孩子巴巴跟出去,踩着积雪在胡同里拐个弯,就进座非常老旧院子。
“这是你们……呃,应该叫舅爷,或者舅老爷,舅爷爷都行。”
“舅爷?”
孩子们更懵逼,这年头,没几个娃娃能搞得清排辈。
屋门没锁,推就开,里面光线略暗,方晴在门口站会才走进去。熟悉又陌生灶台,靠在角落炕桌,摞放小板凳,东屋门开着,西屋门紧闭。
她顿顿,先进东屋,老式电视机,桌上摆着东方红镜子,前面搁着台早已淘汰笔记本,炕上是青底绣花图案硬革,这是隔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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