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顿时没心情,套半天话,见此人满嘴铜臭,不免有些失望,当即
寒暄二,众人又进内室,装模作样就坐品茶。
“道长,您修道有多长时间?”闫涵问。
“十二岁拜师,也有三十六年。”陈秋林捋着长髯。
“哎哟,那您真是道法高深,失敬失敬。”
“呵呵,不敢当,略知皮毛……”
李冬体型较胖,疏于锻炼,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诶,奇怪就奇怪在这!”
闫涵拄着登山杖,道:“太清宫去过吧?前任观主草包个,找他算过命,满嘴胡诌白扯。但是几个月前,忽然就换观主,那叫仙风道骨。跟人家聊过几句,真真是高功大德。”
“还有群里道友,也是几个月前,忽然发现当地宫观人员变动,风气肃清。这明显是上头整顿,不合格都得下去。”
张千秋托托背包,接口道:“但惟独个地方例外,就是紫阳观,陈秋林还当好好。”
车尾轮毂和明晃晃盛天牌照。这车在城区中穿行,不会就开到郊外,最后停在凤凰山正门广场。
冬季游人稀少,颇为荒凉,连售票员都显得无精打采。
只见那车门开,下来三个年轻小伙,都是二十多岁,裹着严严实实登山服,还背着大包。
其中人买票,同小伙伴进山门,很快消失在山路上。
这正是李冬、张千秋和闫涵三位,李冬已经辞职,准备开始趟连自己都觉得疯狂长途旅行。
闲扯会,张千秋转转眼睛,忽问:“道长,听说山里面都封,您晓得怎回事?”
“哦,说是建个研究所,保护自然生态。这个好啊,保护环境是应该,应该。”
“您进去过?”
“那倒是没有,很少往山里走动。哎,们不说这个,你们今天来此,就是有缘。不如各请盏莲花灯,放在老君像前,也好保佑平安。”
请个锤子!你们家老君稀罕莲花灯?
“你是说,他背后有人罩着?”李冬问。
“不确定,反正不正常,不正常就是有问题,咱们得去瞅瞅。”
三人边走边聊,很快到半山腰。此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空山幽静,带着几分阴寒萧索。
他们混不在意,直接找到紫阳观,见陈秋林。
小宫观没那多讲究,张千秋数出十张大票,咔咔往功德箱里塞,都不用自己张口,那道士就开始拉皮条,请观主出来。
从盛天起步,再扩散到全省,接着是关外四省,然后是中原、江南、西北、岭南等等。三个年轻人构想着美好蓝图,怀着满腔热血和颗赤诚心灵,寻仙问道,踏破天地。
哎哟,想想就很激动呢!
“这山上有座紫阳观,观主叫陈秋林,是全真分支弟子。”
张千秋边爬山,边介绍:“这位最喜欢祈福,每年都得搞个七八场,在山上二十年,没觉出有什本事,就是普通道人。”
“那,那们还去紫阳观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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