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虫身翻
个底朝天，没找到什
线索，又去切那个脑袋。结果刚要下刀，手忽然顿住。
“你看它
脑后，这个整体形状和纹路，像不像个鬼面？”
顾玙顺着
瞧，别说，还真像张小且狰狞鬼脸。而且脑后有两个红点，刚好落在眼睛位置。
啧！他下子想起来，自己见过那两次，都是红瞳鬼面！
“不能这巧吧？”他嘀咕道。
“这违背常识啊！”
小斋皱着眉，苦恼不语。
“呃，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就是传说中尸鳖？”顾玙问。
“不不，
看过师父藏书，里面有详细记载。”
小斋否定，解释道：“尸鳖以食尸为生，但它们符合生物构造，还属于自然界。可这种黑虫，倒像是某种秘法培养出来……哎，你说那洞里全是木偶？”
情直很好老板和老板娘，意外争吵起来，夹杂着孩子哭泣声，丝毫不管楼上还住着客人。
当然，俩人也不在意，正窝在房间里研究那只黑虫。
桌上铺着两层厚厚棉布，小斋坐于桌前，打开口袋。她用手掌拍，虫子对雷霆之气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爬出来。
拳头大小，八只倒钩连齿长脚，口器硕大，眼睛颇为突出，有点像苍蝇复眼。
小斋翻来覆去看半天，没发现异常，刷摸出匕首，竖着切。
“当然不能！”
小斋行动迅速，翻出笔就开始描摹，道：“你跟鬼面打架，木偶还是鬼面，虫子又是鬼面。那些搞巫术就爱图腾崇拜，指不定就是他们象征。拜天拜地拜水拜火，听过很多，但崇拜鬼……”
她把笔扔，压住那张栩栩如生鬼脸图，“就只有萨满教路子！”
“对。”
“木偶里面有什？”
“没细看，好像是个婴儿尸体。”
“婴儿尸体，婴儿尸体……”
她喃喃自语，过好半晌，才道：“想到种可能，那些尸体就是虫子培养基。自然界根本没有这种生物，只是借用婴尸和秘法，才能催生出这些虫子。道门不会用此类手段，觉得很像巫术脉……哎，你看！”
“噗！”
那虫头骨碌碌滚落旁，断口处喷出黑色液体，染湿片棉布。她看看布面，道：“没有腐蚀性，但可能有毒，这也不像血液，古怪古怪……”
她嘟囔着几句，手上没停，又将八只长脚切断，然后沿着胸口道细纹，直接剖开肚子。
“咦？”
俩人都很惊讶，虫腹中竟然是空，没有内脏，没有骨骼，更没有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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