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反正
也睡不着。”
龙棠见他挽留，自然没话说，道：“其实也不太懂，就知道蛊有多好种，能伤人，也能救人。以前
个寨子必须有个草鬼婆，后来都没人学
，龙秋可能是最后个。”
她说到龙秋，不由黯淡些，低低道：“寨子里原本有个草鬼婆，很大年纪。她怕这个东西失传，就找到阿伯，阿伯让她在五个寨子里挑，最后就挑中阿姐……阿姐以前不是这样
……”
“怎
个不干净？”顾玙问。
“反正，反正……哎呀，你别敲！”
她见小斋磕下鸡蛋，连忙躲到边，看都不敢看。
俩人莫名其妙，见那鸡蛋哗啦落在茶杯里，不由凑过头去。蛋清呢，还是蛋清，蛋黄却很古怪，不是黄黄，而是白花花坨。
“噫！”
“呵，记得以后别……”
“哎呀，不痛就好，不痛就好。走，们回去睡觉，这次谢谢你！”
她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就抱起孩子，逃命似撂下句。龙棠也凑到近前，道：“玙哥哥，们也走吧，这里没事。”
“……”
俩人都没动，她正奇怪，却见小斋抹身过去，笑道：“你那个鸡蛋能给？”
“哦……”
龙秋垂头上前，让男孩平躺在地，摸摸他腹部，问：“他疼多久？”
“晚饭时还好好，睡到半夜喊肚子疼，们就马上送过来。”个男子应道。
“可能吃脏东西，跟来吧。”
说着，她带着众人往深处走，停在栋木屋前。旁人都不敢靠近，她进去片刻，拿枚生鸡蛋和根红线出来。
连他们都有点恶心，那竟是堆在蠕动白色虫子。
“这就是蛊？”小斋奇道。
“它们不算蛊虫，这应该是，呃……”
龙棠想想形容词，道：“应该是被蛊去除病气，嗯，是这样。”
俩人怔，那可真神，病气居然能实体化，变成条条细白虫子。顾玙眨眨眼睛，笑道：“你要是不急着回家，就留下聊聊，们对这个很好奇。”
“嗯？”
龙秋抬起头，失落眼中闪过丝诧异，不自觉把鸡蛋递过。
“呵，谢谢！”
小斋笑笑，这才起身闪人。
今晚无心再睡，他们出树林，回到客栈，龙棠忍不住埋怨：“你们拿那个干什，不干净。”
龙秋把红线绑在鸡蛋上，然后手指划，白嫩小臂就渗出几滴血珠。她将血滴到鸡蛋上，暗红色血珠顺着蛋壳，点点融裹红线。
滴会，她把男孩衣服掀起，用鸡蛋在腹部滚来滚去。
众人表情十分奇怪，恐惧又带着期盼。顾玙和小斋眨不眨盯着，皆感新奇有趣，这完全是另个体系能量，跟道法截然不同。
约莫几分钟后，龙秋问：“肚子还痛？”
“不痛。”男孩挺着小脸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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