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
半天劲，就得这
几句话？不过也有收获，起码目标对，就锁定在神霄派身上。
这下好，以后可有
忙。
以小斋性子，如果真是神霄派夺她师门基业，就算
座山座山踏过去，她也要讨回来！
小斋看到这，便不断喃喃自语：“存想如龙，自在如龙，摄万物如龙，摄万物如龙……”
顾玙又担心又好奇，不禁问：“怎，有不妥？”
“不，
师父跟讲过些零散理论，跟这个非常相似。”
她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声音都有点哑：“顾玙，这神霄派雷法跟师门果然大有联系。”
“你是说……”
小斋收着那份秘录，始终没看，直到离开上真观，才找个僻静处。
那秘录显然是最新撰写，估计穹窿山传承也没有记载，都在老道脑子里。所以他才敢说，翻遍道观也找不到。
俩人坐在树下长椅上，周遭无人，只条溪水潺潺流动。
小斋展开纸页，见书写甚少，开篇第句：“法本诸道，道源诸心。”
接着又是：
法将会重现，那自然不甘心。
“都这把年纪，不能到处走动。平生最遗憾，就是没收到个合适徒弟。”
谭崇岱面色凄楚，道：“你们肯将这等大事告诉，必不是心胸狭窄之辈，想来也是迫不得己。所以有个不情之请，日后你们游历，若发现根骨心性不错孩童，能不能代传授？等残躯消尽，也不算愧对祖师。”
“……”
顾玙和小斋对视眼，齐道：“定不负所托。”
“没错！王文卿和林灵素雷书，到底从哪儿来？”
小斋攥着薄纸，道：“他们中必有个，跟派师祖有关。”
她说完，又急着往下看，结果神色微变，翻来覆去查找：“没……没？穹窿山雷法，就剩这几句？”
顾玙也拿过瞧，果然，涉及雷法只有短短半页。此外都是些符箓炼制，斋醮念咒，神虎罡步之类东西。
时间，他哭笑不得。
“东三南二北西四，此大数之祖而中央五焉。
雷霆行天地之中气，故曰五雷。夫雷霆者，天地枢机。雷乃天之号令，其权最大，三界九地切皆属雷可总摄！
雷法为先天之道，雷神乃在之神。
斩勘五雷法者，以道为体，以法为用，勘合玄机，水火既济，金木交并，胎脱神化，为高上之仙。
所谓中理五气，混合百神，须存想如龙，自在如龙，摄万物如龙，运雷霆于掌上，包天地于身中……”
“好，好。”
谭崇岱执念去，气息反倒自然许多，有种悠游松缓感觉。
说起来，仨人之间很是波折，先聊，再打，再聊，最后还有相交之意，只能说世事难料。
……
顾玙虽然透露些东西，但保留更多，比如食气法。此事关系甚大，如果被外人知晓，恐怕整个道门都会追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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