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斋右手端着茶杯，左手轻轻
推：“这个送你
。”
小斋领着他进去，直奔茶室，泮盼已经守在哪儿，见对方，不禁面色暧昧。她懒得理，为彼此做介绍。
顾玙坐下，问道：“这里在赌料
？”
“嗯，差不多快结束。”
“成果怎样？”
“没劲，没开出什好东西……对，这个是
买
，你看看。”她把那根黄花梨推过去。
丫背个包往大门口戳，嗬，连分辨率都不样！
进去得买票，他还花二十块钱，等到里面，见楼是沉香大件雕塑和工艺品，二楼是已经鉴定过原料，什水沉、土沉、倒架、奇楠都有。
三楼是其他香材。
四楼不让进……
他只好给小斋打电话，等两分钟，姑娘过来，刚照面就噗哧笑。不是她多想，而是这场景，特像个乡下穷亲戚来城里讨生活，扛着比人还大包袱，晃里晃荡被拦在写字楼外。
“你现在爱也可以啊。”
“去你！”
泮盼锤她下，小声道：“哎，问你，你是不是故意挑根烂？”
“哪有那厉害，就是倒霉。”她认真脸。
“真嘛？”
儿。
而此时，李洋又恢复人畜无害样子，过来道：“江小姐，实在出乎意料，也没想到。”
“李总，这又不是您错，是自己运气不好。能中奖就很高兴，您再这说，真是无地自容。”小斋无视周遭，本正经外交腔。
“呵……”
他干笑两声，头回觉得女人这种生物特难搞，道：“你们还想看看？”
他接过瞧，这是新产糠梨料子，表皮泛黄，这块那块油色，稀少且不均匀。只在大头断面，才有个虎纹痕迹。
他对珍贵木料见识度有限，远不如制香本事，便伸出手指，从头到尾那划。道灵活气息在里面走圈，只觉密度颇高，材质紧凑，几乎没有中空地方。
顾玙抬手，老实道：“应该不是空，但里面有没有油，真看不出来。”
说着，就要还回去。
“不用……”
“……”
顾玙见她笑，不由低头瞄瞄自身，无奈道：“呃，今天是土点。”
“你上次衣服呢？”
“洗还没干，就随便找套。”
“那你挑衣服水准真是神乎其神。”
“谁都想发横财，根珍品好几万呢，为什不要？”她依然认真脸。
“哼！谁知你怎想，你这任性！”
泮盼又唠叨句，倒也没再追问。
……
就在江小斋抢戏份顺便撩妹同时，顾玙刚从客运站爬出来，然后坐地铁，换公交，风尘仆仆到博物馆。
“嗯，还有几种没看完呢。”
“哦，那你们先忙。”
待他闪人，泮盼又溜溜凑过来，鼻子都贴在她脸上，就那直勾勾瞅。
“你干嘛？”她把揪下来。
“你要是个男，肯定爱死你！”妹子两眼小星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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