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收回目光,伸手唤过工作人员,低声吩咐几句,那人便退下准备。贺天听,不禁满脸鄙视,但也懒得废话。
……
赌料进行个多小时,起初都有点束手束脚,可随着块块好料切开,气氛便逐渐热烈。
两座工作台忙个不停,哧啦哧啦就是切,同时伴着惊喜和咒骂。赌是天性,不管赌什,只要有那种不可预期快感,上瘾是分分钟事儿。
在片躁动人群中,小斋和泮盼就是两个特例,漫不经心四处游荡……哦,后面还吊着个猥琐秃顶男。
“没入手就赶快,还想费多大功夫?”
“……”
曾月薇也看见,个水灵灵小姑娘。她心中明白,这肯定是李洋猎物,以对方权势背景,多半逃不掉。
她又念及自身,忽觉得悲哀无力,借口道:“你们聊,去趟洗手间。”
待她离开,李洋笑道:“别说,你入手?”
沉香都是整块料,没有断面,只能根据表皮、油色和重心位置来判断内部品质。
她对香解,本就瓶不满半瓶晃荡,这会儿不肯示弱,勉强道:“这应该是加里曼丹沉水料,油脂饱满,品相也不错。”
“曾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话音刚落,李洋就从边上凑过来,赞道:“这确实是加里曼丹料子,70万收,算今天重头戏,不知道谁有这份魄力。”
“魄力?”
他跟着俩人逛好久,也没见什动作,正想放弃时,终于在黄花梨区停下来。
小斋番挑拣,先拎起根大瞧瞧,随即放下。接着又拎起根小,似乎很满意,直接招呼:“称称这个。”
服务生赶紧称量,道:“琼州产糠梨料,料长53cm,大头直径10cm,小头4cm,重7斤。”
她痛快掏钱,不算太贵,四千多块。
话说文玩任何物件,都是从收藏变投资、从投资变投机,直至疯狂炒作,最后泡沫破灭。前年,是黄花梨最巅峰时期,每公斤要九千。去年
“要不是看她们家老太太几分薄面,早就把她弄上床!不过这种女人比外面强得多,带感!”
贺天哼声,又问:“那女人是干嘛?”
“天宝职员。”
“那还用得着观望?告诉你,女人都爱钱,区别就是有装,有不装。怎,别告诉这是真爱?”
“女人是爱钱,但得分方法,你最缺就是技术含量……”
贺天扫眼场中,嗤笑道:“你就指望这帮土鳖?到时候没人买,还不是老子帮你兜底,不然你这脸往哪儿搁?”
“难听吧,咱们这叫情分,脸也是你脸。”
“草!从小到大唯输你,就是这张脸皮,简直……你看嘛呢?”贺天正在巴拉巴拉喷,人家却没在意,眼睛溜溜瞄向别处。
他顺着瞧,只见两个妹子在不远处晃来晃去,个高挑,个矮圆。丫秒懂,道:“怎着,新货色?”
“谈不上,还没接触。”李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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