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他就像只被捏住脖子鸭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见平地,长椅,繁茂沧桑老树,树下却空空荡荡,不见
姐弟俩按照自己逻辑,给此事做个定论,随即继续冷战。又行程,终于到那段阶梯下,李梦有些欢快地叫道:“上面就是,快点走吧!”
“小梦,你要真喜欢,回家买只仓鼠不就行?”曾书飞瞧出她小心思。
“仓鼠跟松鼠能样?仓鼠就知道吃吃吃!”
“那松鼠也是吃吃吃啊!”
“切,你不懂!”
“是啊,昨天他就在上面卖东西,还看见只小松鼠,好可爱好可爱。”
“他制香手艺那高,怎还在山上摆摊呢?”她始终不太相信。
“可能,可能人各有志吧。”李梦随口应道,只惦记着那只小松鼠。
“什人各有志?”
曾书飞却哂道:“制香不能当饭吃,现在传统手艺那没落,宣传、营销、拉关系,哪样不用钱?除非申遗保护,z.府扶持,不然有几个不清苦?”
次日,凤凰山。
姐弟俩刚起床就跑过来,连饭都没顾得上吃。时间尚早,只有第批抵达零散游客,稀稀疏疏进山门。
曾书飞还带着李梦,各种腻腻歪歪,五成习惯五成故意。曾月薇平日有锻炼,登山倒不费劲,就是被强行喂狗粮,心情特糟糕。
没有长辈在场,他们懒得装和睦,要互不理睬,要互相嘲讽。李梦最尴尬,只能两头应和,生怕吵起来。
三人爬到半山休息区时,见此处商贩众多,设施齐备,便略作休整,半小时后又继续前行。
随着几句斗嘴,三人拾级而上,这台阶很陡,斜斜很费力气。走着走着,头顶天空渐渐低坠而清晰,伴着白云悠悠,纯净剔透。
半晌,终到顶端。
“呼……”
曾书飞昨天爬遍,今天又爬遍,体力有点消耗过大。他轻轻喘着,老姐却四处瞄瞄,急道:“人呢?人呢?”
“就在那边,往右……”
“哦?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曾月薇瞥眼,讥讽道:“第,这个人很蠢。第二,当地z.府更蠢。”
“哼!”
那货冷哼声,倒是没反驳。明摆着啊,如果相关部门有脑子,挖掘并重视起这门手艺,再加上是旅游区,正儿八经往外推,那是双方受益事儿。
就算此人没有牛逼传承,但可以碰瓷儿嘛!像很多说不清来路民间技艺,不都是推二炒三碰瓷?
今天天气很好,风清日和,还带着丝丝微凉。他们越爬越高,山间景致也随之变化,只觉层林碧瘦,空谷幽幽,再往上看,山巅似有云雾缠绕。
此情此景,即便再浮躁人也会安静几分。曾月薇第次来,不禁叹道:“没想到这凤凰山也有些气韵。”
“会你就该哭,到老牛背时候可别腿软。”老弟不咸不淡甩来句。
“……”
她懒得搭理,转头问:“小梦,那人真是个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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