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感受到什,本能地挣扎几下,想要逃,却被按住腰胯骨:“别动。”
谢池不敢动,浑身僵硬,他感到荒诞,腿部那里跳动和温度却那真实,让他心口涨得要溢出来。
谢星阑知道他是纸糊老虎,平日里张牙舞爪油嘴滑舌,真提刀上枪时,立刻原形毕露。
他隐忍克制着,轻捻着谢池充血耳垂,带着几分恶意,低笑说:“至关重要还是要验验,在外面动两下试试。”
谢池没有再抗拒,他感觉心口在突突地跳,血液脉搏也在疯狂跳动叫嚣,脑袋阵发涨发昏,他除谢星阑什也看不见,除谢星阑什也听不见,他开始忘情地配合。
谢池唇柔软,谢星阑吻得愈深,对谢池来说,谢星阑是全然陌生,对谢星阑来说,谢池却是他肖想过无数次样子,他设想过谢池味道,却远不及他所尝万。
那是他当初诞生时顺便救小朋友,却点点长成让他欲望攒动喷薄样子。
他们羁绊早就深入骨髓,缠绕至灵魂每个触角,却依然不满足,还在不断延伸扩张,直到填满生命每个角落。
谢池抵住台沿手指发麻,谢星阑牵起他手,搭上自己背。
“闭眼。”谢星阑稍停下,喘着说。
“不要。”谢池从唇缝里溢出两个字。
谢星阑再覆上来,谢池用眼去遍遍描摹他轮廓,去铭记,去镌刻,去重新认识,去学习。
纠缠中,谢星阑眼神变,像发情兽,要扑上去将他撕碎,拆吞入腹,寸寸细细咀嚼品味。
他开始挤压他空间,开始迫近紧贴着他,将他逼得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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