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利奴得意道:“这是最受客人欢迎牡丹神女,所以摆在二楼,牡丹也是最稳重好说话,不任性,要求最松,最容易出来。”
张利奴道:“走吧,们先去把其他神女都看遍。”
众人跟上,谢池落后步,伸手摸摸画卷,瞳孔陡然缩。
手上根本不是纸质感,而是……油、软、腻滑感。
张利奴突然出现在近处,神经兮兮,厉声呵斥:“你在做什?!”
[好吓人啊,你说大佬察觉没有啊]
[你们怕啥,论变脸,张利奴能比得过大佬?]
[哈哈哈哈前面说有道理,突然不恐怖]
[期待下大佬待会儿左拥右抱]
演员六人上二楼。
,目光落到张利奴手上,眸光微凝。
张利奴这个年纪,脸上皱纹密布,皮肉也都下垂,松松地挂在两颊,脖子也十分松弛,唯独那双手,保养得特别好,皮肤细腻白皙,十指修长而灵活,指甲泛着莹润光泽。
这双手长在个二三十岁年轻人身上并不奇怪,配上张利奴脸,却是说不出怪异。
谢池心念疾闪,往张利奴跟前走两步,含笑搭话:“您这手当真是……”
张利奴看出他脸上惊叹,扬扬眉,似是有些自得,下子打开话匣子:“这双手,那可是花大价钱,早中晚用牛奶清洗,从不做伤手事,隔三差五还得用那草药敷……”
谢池貌似慌张地收回手:“不好意思,被她吸引,不由自主地就想去触摸她。”
张利奴瞬间眉开眼笑:“喜欢就好。”
谢池复又跟上,觉得这张利奴很好哄,只要夸夸他喜欢东西,他立马变脸作笑,那笑绝非假笑。他有某种疯子般偏执。
他
男炮灰有些松懈,东张西望,惊讶道:“哪里有仕女啊?”
他明明什都没看到。
张利奴笑得神秘,引着众人来到幅画前。楼道里昏暗,画看不真切,张利奴从边台子上拎起油灯,照亮画。
他脸在昏黄煤油灯下令人有点毛骨悚然。
画清晰明亮起来,画上是个仕女,立在牡丹还是芍药花丛里,花鲜艳欲滴,红得灼目,颜色像血,莫名有点不祥,仕女衣裳半褪,体态丰腴,鹅蛋脸,皮肉十分有欲感。
谢池貌似感兴趣地和他聊几句,有点不好意思道:“恕冒昧,您这为何只保养手,大可连脸也……没别意思,实在是太好奇,您这手保养效果简直令人惊叹……”
张利奴霎时飘飘然:“当然得保养这手,咱靠手——”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太多,脸色骤变,眼中凶狠闪而过,随即又赔笑道:“您看这,说着说着都冷落其他几个,们赶紧上去吧,别让他们等急。”
谢池点头,转身上楼,背对着张利奴,微勾勾嘴角,靠手什呢?
张利奴立在楼梯底下,抬头盯着男人清瘦背影,表情阴森,他似乎是在笑,颧骨微微高抬,浑浊眼里,半点温度都没,像是在看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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