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有点，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斯然几乎要升天，用最后
丝镇定维持住表面
冷静：“嗯，可能有点，说话说太多
吧。”
能不多吗，叫都叫哑。
燕芝对斯然异常毫无察觉，又感叹道：“真是太好。”
斯然：“……”
哦。
原来是这个记忆。
斯然暗自唾弃番自己脑子，扬起个微笑，给燕芝吃颗定心丸：“放心，
记忆……都挺全，点都没忘，您放心吧。”
燕芝总算是放下心，满心感慨时间竟不知道从何处说起，拉着斯然絮絮叨叨会，随意问道：“你是什
时候化形？”
几声，起身拍拍屁股准备去找宝书那几个小家伙，刚站起来还没走几步，耳边便传来“哐当”声。
他闻声望去，看到燕芝满脸震惊地站在不远处，手里那个几乎没变过双人份大食盒掉在地上。
好在够结实，里面吃没摔出来，捡起来擦擦就行。
不过燕芝没捡，她甚至还脚踩在上面踢飞好几米，然后飞速地冲过来对着斯然上下左右阵打量，眼眶都有点红，喃喃道：“小然？”
千多年没见，而且自己当初离开却是有点突然，认识人都没来得及告别，幸好终于回来，还有重逢机会。
云漠这多年来努力与坚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旁人觉得他是在做无用功，但只用剑宗内，和些关系比较近人才知道，这是支持云漠走下去唯希望。
好在终究是有回报，哪怕过程漫长些，结局却依旧是燕芝常看话本中，那俗气又美好有情人终成眷属。
燕芝低头擦去眼角点泪花，她终于想起那个不仅摔个跟头还惨遭脚踩食盒
斯然脸又有点烧起来迹象：“……七天前吧。”
“怪不得，前几日还来趟，见这边洞府紧闭，还以为云漠出门去，”燕芝道，“看来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在——”
“在叙旧，”斯然坚强地补上后面半句话，“久别重逢，聊聊天……这种。”
燕芝微微顿，恍然大悟道：“听说化形头几天都会有些不稳定，还以为云漠在帮你稳固人形，不过叙旧……怪不得，听声音觉得你嗓子有点哑。”
斯然：“……”
斯然深吸口气，轻声道：“嗯。”
燕芝捂住嘴，眼中带着泪光，她伸出手像以往样揉揉斯然头发，看着眼前人几乎没有变化模样，目光温柔：“回来就好，你——”
她突然想起什，有些迟疑道：“你记忆……还好吗？”
斯然敏锐地捕捉到“记忆”两个字，整张脸下意识片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记忆？什、什记忆？这几天其、其实就——”
“对你本体解不多，但是之前也听其他人说，像你这样重新化形，很多都会忘记上次化形记忆，”燕芝语气温和，又有些担忧地问道，“你对云漠事情，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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