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他放在你身边，本来也是想着等之后血祁咒完成
，顺便让他把你带过来，”斯行风对斯然此时
表情有些满意，便宛如施舍般地多说几句，“说起来，有些事情时间真不凑巧，血祁咒本在你十八岁那年已经完成，结果这身体，又有点撑不住，只好费点时间闭关调理
下……”
“可惜这段时间在仙昀宗没培养几个心腹，只能让剑宗去保着你，免得你死——当然，知道你会带着顾凌起去。”
他瞥眼顾凌，摇摇头：“出关后，好几次让顾凌引你出剑宗，他倒是奇怪，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还好当时在他身上下个传送阵法，临时把他给送过来……你说，这种不听话傀儡，是不是回炉重造下比较好？”
斯行风带着笑容，
斯然：“……”
宝书：【哎呀你别这样嘛，都说这已经是友情价友情价，你看看跟你说这些，哪个不是高阶知识，耗电量快又不是错。】
斯然平静地、缓缓地吸口气，又深深地吐出去，决心还是去薅斯行风羊毛：“顾凌现在是怎
回事？”
段时间安静之后，斯行风耐心似乎又回来几分，他只手搭在顾凌肩膀上：“还以为你会问……制作出他这句话，是什意思呢。不过你可考虑好，只会再回答你个问题，你若是问这个，可永远都无法知道顾凌究竟是个……什东西呢。”
斯然：“……”
，制作者可以在魂笼中下达指令，这个指令会如同深刻入脑海中常识般，深深地扎根于傀儡内心当中。】
斯然心里紧：“斯行风给顾凌下什指令？”
宝书：【个是常规用来限制傀儡‘不许违抗他命令’，另个则是和血石相关，在血石形成之时，不要离开你身边，在血石形成之后，每半年近距离接触你次。】
斯然顿：“也就是说——”
他停下来，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想法，宝书很贴心地帮他给补上去。
你他妈才是个东西。
他深吸口气，尽量平静道：“嗯，就问这个，能说吗？”
斯行风眯眯眼，没从斯然脸上看到挣扎表情，他有些失望。
“顾凌啊，他现在这样，很简单，暂时压制他意识而已，”斯行风有些兴致缺缺，“第个成功傀儡，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问题，居然敢背叛，没法办，在考虑……要不要抹消掉他意识算。”
斯然愣：“什？”
【没错，也就是说，除去这两条外，顾凌切举动，都是出于他内心真实想法，他选择和你成为朋友，也是真心。】
斯然抬起眼，看着顾凌呆滞双眼，问道：“那他现在是怎回事？”
宝书显示出长串省略号：【……】
“怎？”斯然被宝书这串省略号弄得有点心生不妙，“难道顾凌现在——”
宝书诚恳道：【不好意思，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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