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那里不知道何时被挖个狗洞大小破口,有什东西在墙外边对着洞口边缘努力刨着,试图把洞刨大。
云漠灵识扫,便知晓情况,他嘴唇未动,而是直接传音入密道:“是个幼年混血。”
幼年混血?
得知此事和老鼠无关,斯然也放松几分。
也没过多久,随着阵噼啪响声,洞口被彻底刨开块,个毛茸茸脑袋挤进来,两只爪子奋力地在前面攀着地,拧巴好久,后边肥嘟嘟屁股也被挤进来。
这方小木牌被云漠攥在掌心,收进储物袋内,忙活天就为这个,斯然还有点感叹。
此时已经是夜晚,要换蜜泉水也得明日去换,两人便回屋,重复昨日面对面打坐。
夜半时分。
窗外月色不知何时又被云团遮掩住,整片天空灰蒙蒙片,夜空下也充斥着漆黑与混沌。
就在斯然再次小鸡啄米昏昏欲睡之时,阵极其细微窸窸窣窣声响起,仿佛老鼠刨食。
容易扯开之后,手腕却又紧。
他定睛看,左手腕上鬼迷草不知何时伸几根须须,偷渡到云漠手腕上,远远看过去,就跟个手铐样,把两人牢牢地拷在起。
斯然:“……”
斯然挤出几个字:“不好意思,管教不严。”
他伸出手便去拨弄鬼迷草须须,谁料鬼迷草硬气得很,牢牢地捆着云漠手腕,岿然不动,斯然又没法真下狠手,愤愤地戳几下这颗讨债草,鬼迷草还极为害羞地扭扭须须,伸出根来对着斯然挥挥。
云漠当即便掐道法诀过去把小混血给制住,挥手点亮屋内蘑菇灯,片大亮之下,斯然总算是看清这个大半夜不睡觉家伙。
居然是兽形。
差不多也就半截胳膊那长,浑身黑白毛,远看像只狗崽子,但看尾巴,又有点像狼崽子。
这小混血被云
这种联想惊得他瞬间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双眼。
对面云漠也是神色清明地睁开双目,微偏头,目光落在床头下方那处墙角。
这窸窣之声便是从那里传出。
斯然心底有些发毛,他平生最害怕两个东西,是蟑螂,二是老鼠,尤其是这种夜半三更勤劳出门工作老鼠。
他默不作声地往远处挪挪屁股,定睛朝着墙角看去。
斯然和鬼迷草对峙片刻无果,最后还是云漠缓慢地用手指在鬼迷草身上点,感知到金系灵力危险,鬼迷草飞速地窜回来,安静如鸡地开串红花。
斯然:“……”
斯然磨磨后槽牙,心里给这墙头草好好地记笔。
结缘任务完成之后,十朵小红花齐聚,二人手上丝带化成细碎灵力光点,缓缓地在链条中央处聚集,凝成个半个巴掌大木制感牌子,而那总共二十朵小红花,似乎是凝成木牌两面字迹。
斯然凑过去看,木牌正面和反面分别刻着两人姓名,云漠之名用是蓝色,斯然名字用是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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