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云漠
云漠顿顿,用个比较特殊说法:“他……人没事。”
“什?”斯然品味着“人没事”三个字含义,“那什有事?”
“见澜峰上多空地,其余人均是在空地上建房居住,因而并未受到雷电影响,”云漠道,“而顾凌房屋却远离人群,建在森林边缘,树木引雷,不巧正好波及到……”
斯然:“……噗。”
不好意思,他般不会笑,除非实在是没忍住。
齐延转动下大拇指上戴着储物戒指,把几张泛黄纸张递过去,修真界虽然多用玉简来记录信息,但像些珍贵古籍或丹方,还是用纸制品或些特殊材质承载着。
斯然扫眼,伸出手指在错漏处画个圈,齐延飞速递上支笔,斯然便拿着朱笔圈圈画画,改几个看似不起眼却格外关键之处。
齐延凑在边上看着,越看越挪不开眼,等到斯然写完之后,他整个人都陷入有些癫狂陶醉状态,抓着丹方就冲出去,估摸着是找地方沉思去。
戚封伸手试图挽留,结果只抓住小截碎衣角,不由得有些尴尬,咳两声:“齐丹师性格如此,比较……洒脱,还请不要介意。”
斯然把被子往上拉拉:“没事。”
云漠眼角也泄出丝笑意:“木屋建立起来并不复杂,见澜峰管事本想让他在空地中心重建座,但他似乎偏爱森林,执意建在原处,这几日,似乎已经重建完毕。”
斯然笑道:“以前在仙昀宗时候,俩就常在各个偏僻角落里搭房子,估计也是习惯,谁料木屋命途多舛,竟然无端受到牵连呢。”
这番谈话下来,屋内气氛顿时欢快几分,斯然也放松下来,试图伸个懒腰,但败在肌肉酸痛之下,只好意思意思地举举胳膊,伸伸腿。
这次雷电给还是给他带来些实际上损失,洞府被炸没,里面家具估计也挖不出来,他那用张少张床数目骤减,小书架也毁,储物袋里也没补充。
说其小书架,斯然便想起好不容易抢救出来鬼迷草:“对,你还记得柳思锐吗?就是之前临观峰上和起那人,把颗灵植托付给他……”
齐延性格,相处起来还是挺自在,就跟隔壁老大爷样,不用顾忌太多,想聊几句就聊几句,老大爷自己兴趣爱好也很广泛,没得聊就琢磨自己爱好去。
剑宗刚经历场天灾,全宗上下都忙得脚不沾地,特别是高层几位长老,戚封腰间通讯玉符直在闪,他又关心几句,便按下通讯玉符匆匆离去,整个屋内除斯然,只剩下云漠人。
斯然刚睡三天,精神好不得,往着帷幔发会呆,看到云漠跟个立牌样站在边上声不吭,便随口问道:“嗯……你还好吧?伤口怎样?”
云漠:“无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斯然“哦”声,没话找话:“那……对,顾凌怎样?他有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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