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早知道,肯定是绸缎王家那兄弟不乐意,背后编排伯爷,顿时呸几口唾沫,说:“以后家买布都不去他家。”
“就是那儿都能买。”
“讨不到伯爷好处背地里就编排,呸,算什兄长?伯爷摊上这对哥哥真是倒大霉,幸好分家,没有干系,还当咱们傻瞧不出来猫腻呢。”
王坚和王虎在昭州住不到周,两人轻车收拾下就去镇南公府找李霖和孟见云。
李霖听下人说有位王坚来找,当即是坐不住,连着快步出去,到外头都跑起来,与大门口阿哥见面,当即是扑上去抱住。
刚对王家那些情绪瞬间就烟消云散,还能开玩笑说:“说好见公婆,们家虎子都换衣裳,这下浪费。”
“他们看过就成,日子还是你和俺过。”王虎说话间已经吃第二个。
王坚个还没吃完,是越吃越甜,嗯声。
虎子看着憨厚傻兮兮,其实那话怎说,大智若愚聪明着呢。
后来昭州城倒是流出几分王坚当昭海伯就得势不认人,在府里跟男人苟合,不敬长辈这些传闻来,只是可惜昭州百姓听完,风头跟流传走向不对。
几天,保证是哭不出来屁话都没,也就是俺家老板心软,不然你们还不够俺遛几圈。”
心软王坚说:“再有下次,保证昭州商出货,再无王家半匹丝绸。”
这下王家俩嫡亲兄长也吓住。
家人狼狈被丢出去。
骂都不敢指着门骂王坚如今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云云,就怕被报复,刚王坚说那话不似假吓唬他们,他那男人也不是说着玩,看就是不好惹。
“阿哥!”
“看看,没什变。”王坚也笑。霖哥儿还是老样子,就知道日子过得好。
李霖说:“你可变,变威风厉害。”
“管那多人要你也变厉害。”
“那不行,
“你都说王老板是昭海伯,都伯爷屋里几个人怎?”
“就是,那些没品阶没封爵,有几个钱屋里都是香臭乱搞,咱们昭海伯府里就位,听说是海上拜天地,皇帝老爷都过目过,谁敢反对?”
“那话说难听,指定是眼红呢,你家儿郎进伯府,也先瞅瞅模样配不配,就那寒酸倒霉相,给伯爷看大门人都不要。”
“就你多嘴多舌,拿绸缎王家几个臭钱?敢编排伯爷,现在就告伯爷去——”
“别别,也是听王大郎说。”
王虎丢人,顺道去灶屋,端着洗好果子回来,王坚坐在原处,看王虎抱着盆,说:“什果子?”
“杏子你吃这个。”王虎挑个看着像甜。
谁知王坚咬口,说:“酸。”
王虎顺手接过来,塞自己嘴里咔擦咔擦啃两口,挺甜啊,但他没反驳,肯定不是最甜,又挑个递过去,“这个看着甜。”
王坚接过来啃口,“嗯。”其实两个甜不甜他不在意,好像没差多少,不过他就是想王虎哄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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