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当即应是。
门口侍卫检查过帖子,还有黎府人来领人,这才放人。唐柔被这阵仗吓得心里发颤,不过进黎府,过宝瓶门,见是周周跟前伺候人带路,这才略是安心些。
路无话到容烨院子。
见面,唐柔要跪拜,容烨先叫别字,黎周周上前让大嫂别多礼,“今日还是有事请大嫂帮忙。”
“大嫂坐。”
只是可惜再也没下文。
如今圣上立新后,众人才知道那位伴驾容公子不是公子,而是位哥儿身份,且也叫容烨。
当时消息正大光明出现后,下朝,有同他相熟还感叹两句:“若不是哥儿,还真以为是你家。”
可惜是黎家。
当初容家要面子,嫌容烨半路从男子变成哥儿,是想方设法捂着,最后哪怕打死断绝关系,对外宣称死,也不愿提真实原因,可如今容老爷能如何说。
就是大不敬。
容夫人是脸苦涩还要挤出个笑来,点点头。几人见状心里皆是唏嘘,新后和容四郎这事还真是巧合,今日天是聊不下去,早早道别告辞。
众人走,容夫人脸上是彻底挂不上笑,嘴角蔓延着苦涩来,说:“大郎在府里吗?叫他过来趟。”
妈妈应是要丫头传话,还没交代清,容夫人又说:“算,别叫,他指定也打探不出来。”手扶着额头。
“大夫人可是头疼?老奴请大夫来瞧瞧。”
唐柔都是坐立难安,喝茶也是紧绷绷。
黎周周见状也没多聊家常客气,大嫂拘束要紧,那就说正事,他把事情说。唐柔听到是这事,还是紧张,不过答话顺许多,说起郑家产科经手徒弟来,很是详细,可见这些年,唐柔虽是在京里,但书信往来,对郑家也是很关心解。
“……爷爷最得意弟子,应该是请这位来,回去就写信
他是有子,名叫容烨,可惜早早病死。
“……别说,容家容烨早死。”容老爷最后同夫人如此说道。
容夫人自是心里明白,可她不甘心啊,尤其黎府如今鲜花锦簇做对比,她如何能甘心?
黎府门口。
郑家马车到,唐柔从车里下来,见门口别着刀侍卫,吓得面色有些发白,不过还算是镇定,旁边妈妈先吓坏,唐柔就说:“你在车里等吧。”她估计也坐不久。
容夫人不仅头疼,心底还有团郁气盘旋久久不散,只要想到新后叫容烨,就是纷沓而至各种思绪来,拉扯她头疼心口憋闷不甘怨恨后悔。
她是既想新后就是她生容烨,又是不想。
“不用请,给冲个安神茶。”
老妈妈应是,下去冲安神茶,茶还没冲好,大老爷先到,只见大夫人站起来问:“你说他究竟是不是呢?”
是与不是,容老爷也说不上来,自打圣上登基后,入住太极殿偏殿,宫里有传闻有位容公子伴驾,与圣上同吃同睡,容老爷当时听闻,心都惊拍,后来也打听过,塞银子给太极殿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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