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外人看来,是门极好亲事,就是难安唐柔心里也知道,为女儿婚事幸福,她便厚着脸。
谁知莹娘没答应,而是说:“阿娘,想同大白说话,问问他是真心想娶,还是只是因为小时候两家戏言,还是小树阿叔逼他。”再或者是可怜她。
唐柔望着女儿脸,明明同她很像,也是温温柔柔规规矩矩,可比她有主意,眼底比她有光亮,她说不出,这门婚事好管大白是因为什这种话,点头答应下来。
后来郑辉知道,默然许久,叹句:“郑家骨气……”他不如女儿。
莹娘同大白说话
大白这样副性子,自然也是记事,说话算话,重君子承诺。严、郑两家在京时,大白那时候五六岁年纪,特别照顾护着莹娘,两家大人就玩笑说起俩孩子娃娃亲。
其实随口提。
可大白那次听记在心上,当时自是不懂男女之情,可放心里久,哪怕以后大人们不开这个玩笑说笑,大白也没忘。
“……就没把莹娘当亲姐姐看。”
小树后来跟周周哥说。他当日气呼呼回家,他男人问去黎府做客赴宴怎气呼呼回家,小树霹雳巴拉说:“……你说说大嫂给莹娘挑夫家,说是高攀不上咱们,想等找合适再同说,你说能不生气嘛。”
大白打小性子就端正,做事板眼,严阿奶在时最疼大白,说:“大白跟他爹小时候个样,真好啊。”
“以后肯定也能当大官。”
严家长辈对大白寄以厚望,大白是嫡长子,顶严家门楣,要是换旁小孩,三岁启蒙,家里父亲教书严厉,肯定会有过情绪,不乐意,但大白不是,大白吃苦练字,小小手腕都是酸疼,从未叫过字疼,他阿爹心疼说让你爹明个少布置些。
大白还反过头安慰阿爹,小小人郑重说不用,他可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不说你和郑辉事,就是莹娘,是看着孩子长大。”
结果是牢骚还没发完,大白听见,当时神色就变,而后到父母跟前,郑重作揖,请他阿爹帮他议亲。
俩小辈婚事,大白是直有心,从不懂情爱,到初识情滋味,也从未变过心。这边定下来,就看郑家那边。
郑辉唐柔夫妻对严家都有愧,乍闻这个消息,其实是难安。可唐柔到底是问莹娘意思。
“大白是好,秉性错不,如今虽是咱们高嫁,但严家不会刻薄你。”唐柔说。
这样性子,才让柳树更心疼大儿子,后来有小黑,俩兄弟去爬树,柳树对大白是笑呵呵说:“挺好,多玩玩,别老想着读书,多松快松快。”
转头对小黑那就是板着脸,手就捏小黑耳朵。
“你瞅瞅你那个头,还猴似上树,也不怕摔下来断胳膊腿,还敢跟犟嘴说没断?那今个给你打断,反正总是要断回。”
大白就拦,小黑趁机跑,柳树抄着鸡毛掸子追。
这在严家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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