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以前在昭州,现如今回来,家里日子很好,您看在眼底,只是要是有下辈子,还想成家人,多在您跟前尽尽孝心。”
黎周周说完又磕头,望着阿爹灵牌许久,这才出门。
院子中间移植颗槐树,围着树干砌圈栏杆,顾阿奶同黎大坐站正低声说话聊天,顾阿奶拉着福宝手,说:“曾奶奶怎瞧都瞧不够,你爷爷会养孩子,养多好啊。”
黎大就笑,跟顾老太说:“身子骨随他阿爹。”
“那是,曾奶奶,福福可
屋里冷意,案桌上香火缭绕。
顾阿奶被人扶着,望着早去男人灵牌,说:“好啊,有个地方遮风避雨,以后没就搁你旁边。”
“娘你说什呢。”顾大嫂呸呸唾沫,说:“现在是享福时候,兆儿升官,你身体也好,硬朗着,在这种地方说那晦气干嘛。”
顾阿奶倒是不怕死,不过知道小辈们好心就不说这个。
“周周和福宝呢?”
今年村里要盖东西多,还都是大家伙——原本村民想祠堂族学,那就是几间大瓦房事,结果没成想,盖都快成镇上老爷家院子。
还请镇上人手过来。
东西两村男丁看,还想着黎家真是客气,花这个钱请外人干什,盖屋砌砖,他们都会,哪用外头人。结果就见那镇上,还将图纸掏出来,又是划线,又是指挥,连着窗框木材都是雕花,做可精致,跟村里自家盖屋院可不同。
整个夏日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祠堂是起在两村中间山脚略高处,底下散开就是过去埋人坟地,这片平时除节日祭拜烧香,两村村民很少来,环境清幽,树木枝繁叶茂,股森森凉意,距离水源刻左右路。
“估计还在隔壁同他阿爹说说话。”
黎周周跪在蒲团上,给阿爹磕三个响头,福宝也跟着做,上香,黎周周侧头跟福宝说:“你去外头看看爷爷和曾奶奶。”
“好。”福宝点点脑袋,便出去。
屋里没旁人,黎周周才望着阿爹灵牌说:“阿爹,听杏哥儿说,黎三家过不好,那俩老衣着补丁时时挨饿,讨饭讨到杏哥儿门前,杏哥儿没给,带着王石头上黎三家门骂,自此后就不敢再来。”
“说这些造口孽,可每次想到模糊记忆阿爹,不说,枉为人子。”
缓山坡,从两村底下看过去是横着长条,前头是个门牌宅门,三间瓦房,中间是过人走道,左右两间,间是空房,随便以后看门,或是求庇护都成。
往后越来越宽,是个凹字型,由主四间和左右四间侧屋组成,里头靠墙壁排排都是用青砖木头搭建隔板,用来放牌位,牌位前放案桌,祭拜烧香用。
主位正房间,摆着黎周周阿爹牌位。
祠堂砌好后,两村是村半,中间四间正屋,那也是对开,不过黎顾两家放在正中,这也是应该,黎家出钱,
请祖先牌位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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