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黎周周就笑,肯定是玩下午饿馋。
家家户户炊烟升起,杀鸡宰鸭,香味飘得远,黎家院门就没停,时不时有哪户人家差着自家儿子女儿过来送荤菜,碗碗,原先黎顾两家女眷还怕人多来不及,如今是不怕。
吃完饭,收
“真?!”顾大伯惊道。
黎周周:“自然。”其实过去十多年也是这样,不过路远信息不便,老错过,两家孩子念书银钱,他们这边都给补贴。不过现在把话说明白,还盖族学,到底是不同。
本来黎周周个小辈,当着大家面说话点破,黎顾两家长辈皆挂不住脸,像是他们真借顾兆光去捞好处似得——影都没发生呢。可听到黎周周说盖族学,家里孩子免费上,女孩哥儿嫁人还添嫁妆,那可是大喜事,是实实在在捞到实在。
靠谁都不如靠自家。
“以前不便盖族学,盖好夫子不好请,现在借借相公名气,自是有夫子前来。”黎周周说。
官,能力大,自然是要扛着两家族中子弟未来责任,不是说狠心,都不管不顾,不是这般。”
“说是分寸。要是族中子弟犯大历律法,杀人放火作恶,那相公定是先秉公,该怎判怎判,该杀头偿命偿命,定不会为此走关系求情。”
顾家黎家纷纷松口气,家里长辈忙是保证。
“不敢,哪里敢杀人。”
“光宗健安要是敢干这坏事,先给他送衙门去。”
两家如今日子不是过去揭不开锅穷苦,借顾兆官威捞金银玉石美味珍馐,那真是眼见短浅还担着后患,不如盖族学,聘请夫子,方可家族生生不息长久。
说开,两家自是欣喜,女眷们忙着进灶屋做饭。
玩半天黎照曦带着大伙两家子弟回来,裤脚都是湿,头发粘在脸颊上,看也是溅水,双眼亮晶晶,进门就喊:“阿爹,在河里抓到鱼!”
“你是养着呢?还是吃?”黎周周出门拿干帕巾递给福宝,让自己擦。
黎照曦想下说:“可大可肥,咱们吃吧。”
黎顾两家,虽是各有各小心思小毛病,像刘花香爱听奉承爱夸大嘴要面子虚荣,李桂花是抠门自私爱搂钱占好处,可两家妇人长辈不是大*大恶之人。
虚荣面子,那是炫耀下新买布头、首饰,不值当什银钱。
搂钱占好处便宜,那是几文钱几个瓜枣,要是给李桂花塞多,李桂花不敢伸手拿,心里还惶惶害怕。
“今日阵仗都看在眼底,他日们要是走去京里,外人送银子贵礼那是真送你们吗?那是指望着你们走相公门路,给人办事,这些相公说,概不办,到时候谁收银钱谁给办,办不那也别找们。”
“话是说难听些,也是为咱们两家好。同相公商量过,盖祠堂时也选个地方盖族学,凡两家族中子弟上学念书皆不用银钱,两家女郎哥儿出嫁,们家皆添份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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