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知州在旁边吓得不敢吱声,只是讪讪笑,也不敢打圆场,等那王将军虎虎生威离去,知州才小心说:“大人,下官也告退?”
“军妓事不许给他办。”顾兆看就知道忻州知州要阳奉阴违,吓唬人说:“刚把话说不留情面,人已经得罪,这也不是什大事,他要做,那便自己做,出什篓子,圣上知道怪罪下来也是武官顶,你要是替他跑腿办,到时候牵扯下来,你就看看你头上帽子保不保得住。”
忻州知州冷汗淋淋,他原先想着这也不是什大事,就是几个妓子事情,左政司也太大题小做,可看左政司脸色肃穆,顿时也拿捏不住,难不成真这般严重?
他咬咬牙应下来,听政司大人。
反正就像政司大人说,刚才政司大人已经拒,得罪
可能见到新驻守将军,这放下心又隐约吊起来。
上次匆匆见历将军面,虽然别不好说,但看年轻气盛锐气有,也有打仗当将领威严,起码行军看上去很利落没有官场老油子那气息。
这位将军就不同,他来接待,要酒要肉不提,话音里还要让他们送女人入军营。
忻州知州倒是想答应——这事简单好办,也是常干。除左政司大人不像个官外,其他上头派来大人都是要安排喝花酒看歌舞,这有什。
可顾兆拒。
好奇,但每次谈起这事,要是让周管家听见就得挨骂还要罚工钱,两次下来,可没人敢说。
罚工钱!八卦也没钱重要。
不过这般神秘,大家还是好奇,不过在肚子里好奇好奇。
隔壁院孙沐白茵也知晓二,那边院子平日空着,现在门口有人把手,周管家日三餐送饭进去,还有小田也过去。
两人知道,却不问不好奇,继续如往常般。
“如今战事吃紧,王将军还是戒备防守要紧,别为外物耽误战事。”顾兆面色严肃。
虽说文武官不同系统,那也是大历官,也是按照官阶排。
顾兆比这位小将官阶要高,怕什?
那王将军脸色变,看着顾兆,顾兆面不改色,还道:“本官哪里说错?如今外忧战事紧,王将军不想为圣上解忧,还有此等闲心作乐,不怕圣上知道?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到时候王将军位置能保住?”
那王将军才黑着脸作罢,粗声粗气来句下官知道。
忻州。
终于来新将军驻守。顾兆本是提着心放回去——十四皇子被掳南夷,掳已经掳,之后如何那就看朝廷,但忻州这边不能没驻守士兵将领,不然群龙无首,忻州百姓要遭殃。
顾兆在此等半个多月,前头南夷倒是没来犯,可能等大历消息吧——给不给城池换不换十四,因此虽然焦灼紧张,却还算平稳。
可最近,这南夷像是等不住,小型队伍来偷袭几次。
幸好还有驻守士兵,没造成太大损失,就是顾兆说,群龙无首不是长久之事,幸好盼来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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