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看这架势,顿时觉得那不好预感是成真,对方要起身跪地行礼,他先步让不必如此,“坐下说,怎?”
“霖哥儿五日前离家出走……”
李父是上黎府问他们家要人来着。
“李霖没来,没在。”顾兆道。
这下李父急,都第五日,霖哥儿没在昭州,那能去哪?
要是真这,老夫人是往坏处想,她宁愿李家养辈子霖哥儿,也不愿把李家名声糟蹋尽,若是霖哥儿知道羞,就该、就该——
昭州城,黎府。
顾兆刚抬脚往前院书房去,见大门口方向仆人匆匆忙忙,问:“怎?这大早上。”
才早上八点多。
下人见礼赶紧回话:“回大人话,吉汀李家来人,就在门口候着,是李霖少爷爹。”
,城镇大门早都关,要找就只能在城里找,李家找夜没找到人,知道内情都急,还不敢扬开,等第二天大早城门开,派下人往去昭州路上堵。
霖哥儿父亲气得脸铁青,骂通妻子。
“都是怎管教,竟然敢干出偷跑出去,还跟个家奴不清不楚,要他有什用,真是脸都丢完——”
李夫人自是委屈掩面哭泣。
说这多有什用,霖哥儿在外头万遭好歹咋办?她可真不想活。
黎周周刚进来就听见这话,顿时眉头紧皱,“霖哥儿不见?王坚走货没在,先去问问,看看是不是在王坚宅子里,其他地方找过没?能走哪里,几日?”
“五日,从吉汀李家到昭州就是坐马车慢慢走两三天是够,这都第五日——”顾兆推测半,见周周更急,便说:“也不
霖哥儿爹怎跑到他家来?顾兆算算日子,也不该是送霖哥儿回来,李老夫人寿诞好像就这几天,再说这大早,指定是连夜赶路到昭州城。
……不知为何,他想到前些日子和周周说话。
顾兆眉头跳跳,预感有些不太好,就说请人进来,又跟身边人吩咐:“去请老板来前院书房——还有把孟见云叫过来。”
王坚带队走第二天,孟见云就自动请缨去忻州办差,昨日才回来送公函,还真是巧。
李父来匆匆,面容也焦急,坐在会客厅茶水都喝不下。
李父也是生气说说气话,找都亲自去。
第天没找到,第二天也没找到,老夫人寿诞办完,客人该回去回去,李老夫人这下察觉不对劲,霖哥儿怎两天都没来她这儿?就是他娘说身子不爽利,可老夫人觉得好久没见到孩子。
逼问,这才知道孩子丢没影,老夫人当时捂着心肝眼前发黑往后倒,被干儿媳扶着,又是请大夫又是拿药油,待老夫人缓过来,气息都不稳,说:“愣着干什,赶紧去昭州黎府,看看霖哥儿是不是跑那去。”
有些话老夫人没说全,她怕霖哥儿投奔到黎府,小孩子心性软被那家奴哄骗身子,干些龌龊不干净事,那他们李家名声可咋办。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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