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李夫人先不好受,摸着霖哥儿头发,“你现在难过伤心记恨阿娘,可以后你就知道,阿娘才是对为你好。”
“要是传出去,李家小哥儿喜欢上个家奴,咱们李家在吉汀就立足不下去,这得被人耻笑。”
“你要是孝顺,就该想想咱们全家名声。”
李夫人哄完说完,便让下人好好看着小少爷,
李老夫人知道两家情况,她私心觉得林家好,势头足,还搭上黎老板厂子生意,那男郎也手脚勤快知道自己挣家业,比那刘家男郎瞧着有志气,刘家那个就是吃祖产。
可那刘家是她这儿媳沾边亲戚介绍,老夫人听心里就知道,儿媳是看中刘家,便不多说,霖哥儿是儿媳肚子出来,婚姻大事那就是他娘拿主意。
她年事已高,不好太插手孙辈婚事,省惹人厌烦。
“瞧两家都是好,你定刘家也成。先去请郎中给霖哥儿瞧瞧吧。”老夫人也没谈兴。
李夫人知晓,婆母是偏看林家,见她定刘家自然是没话可聊。
“霖哥儿怎不过来?”李老夫人问媳妇。
霖哥儿娘没脸学说霖哥儿喜欢个家奴事,怕气着婆母,便说:“前几日露面招待客人多,昨个儿吃冷茶不舒服,让他歇歇。”
李老夫人闻言说:“还是要请大夫,别光歇歇,咱们家霖哥儿和霏娘打小娇养长大,不比那官家小姐少几分,看重些。”
霏娘是霖哥儿堂妹,也是娇养大。
“知道阿娘,这就去。”
“哎,那去。”可她也不想这事退,刘家那男郎性子和软,给不霖哥儿气受,林家那个说话声震天,霖哥儿肯定害怕。
至于那什孟见云。
李夫人心硬,是想都不可能想,绝不成,赶紧定日子。
霖哥儿身体自是没问题,不过他娘说他难受,自然是要圆回来,请郎中来家里看看也不碍事,郎中把过脉,说霖哥儿有些思虑过重,要宽心。
李夫人当场脸上笑容就有些僵,笑着打哈哈说霖哥儿在外久想家云云。霖哥儿没说什话,乖乖巧巧,听着阿娘摆布,该喝药就喝药,该吃饭就吃饭。
李老夫人叫住,“让下头人去。问你,那两家霖哥儿瞧着如何?这两家都不错,离咱们也近,不过还是看霖哥儿他。”
“他小孩子家家懂什,意思是刘家,虽是吉汀刘家支脉,但也富足……”
李家屋院大,后院也是层层叠叠加盖起来,给李老夫人拜寿前些日子就到,尤其是给霖哥儿说夫家那两家,家是霖哥儿姨妈家亲戚,就是个头和霖哥儿般高男郎,这家人姓刘,是隔壁镇上乡绅财主,地多,房屋多,霖哥儿嫁过去就是清闲夫人。
另家是吉汀林家,以前是沿海那十来个村富户,专门做海里生意,这户人家男郎还勤快,家里有产业还知道挣,不像其他富足人家孩子游手好闲。
如今生意红火,钱财滚滚,花都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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