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是否曾经戏言要纳明源为侧妃?”
容烨点头,“是。”
“那便与你无关,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或是别计谋。”孙沐生读书讲学,闲云野鹤淡泊名利,他不喜朝堂斗争,不喜那些人因为权势用计谋手段。
他看着面前年轻人,面容平静,说:“如过往,不曾相处。”
意思那就和以往般,是陌生人,该如何便如何。孙沐依旧不喜权势阴谋之人,对容烨那就是不打交道,没什关系
再等后来,暑假结束,白茵去学校讲课教画画,回来许久,同孙沐说:“昭州甚好,若是他能托生,就托生到这里。”
“他想如何便如何。”孙沐道。
他时常觉得明源并没有离去,老妻也是这般想,若是明源真执念在身放不下,跟在他们夫妻身边,如今到昭州也能见见这昭州学校哥儿女郎风貌,若是舍不得京里子致,那便陪着子致。
总归他高兴。
或是投胎托生,忘前尘种种痛苦,也好。
领衫子是素白色,就是苎麻本身颜色,下头裙子是褐黄色,唯亮点颜色怕就是上头搭半袖。
她人瘦,生白发,样貌颜色早已褪去,头发更是梳简单发髻,不爱用首饰,根木簪别着,身上着衣裳也不是名贵料子,却说不上文人骨子里清雅风度。
逛铺子昭州妇人见状,就是那些热情高嗓门,现如今也安静下来,不敢上前叨扰,只是眼中羡慕,不过没想到,这位老夫人看似不好相处,还主动同她们讲话呢。
“来买衣裳,本觉得苎麻便宜不如流光绸,您穿觉得倒是怪好看。”
“您这身真是好看。”
夫妻二人相识,默默许久,终是彻底放下心结。
就说孙沐夫妻来昭州第二日,梁江得消息便主动来拜访,身子不爽利梁母听闻也起来带着孙儿来黎府拜访,是姿态放得低,言辞间希望孙先生教授孙儿读书识字。
孙沐听懂拒,他这辈子,顾子清便是他收最后个徒弟,便说官学也很好,他会去官学讲学,让孩子早早去官学开蒙就好。
梁江家拜访完,陈大人家也来——陈大人极为佩服喜欢鹤仙人诗,自然是要睹其容,若是能说两句诗,那就更高兴。
第五日,隔壁院容烨登门。
聊起来,其中妇人便带着喜气说:“家儿子定亲事,秋日来就要成亲,想着来这儿买些好料子,送去女方家中,人家女方可是在厂子里做工。”
这便是炫耀新儿媳是工人。
其他人自然是夸赞,说找个好儿媳。白茵在旁听着,昭州妇人们很爱说厂里做工女郎,提起来便是羡慕,也爱讲学校上学女郎,反正要读书识字进厂做工干活,相貌倒是放在后头。
昭州百姓脸上积极上进样貌,不是朝夕改。
白茵也爱听学校事,她知道,女子哥儿皆可入学,连着福宝也在学校上学,里面教授识字算术记账种田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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