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本来是有些不舍,情绪自是低落些,知道相公身上有公务,能回家月有余已经是好,可道理懂,还是想人。结果闹笑,那情绪也没。
“要是忙完公事,攒齐假就回来,咱家在昭州生活舒服,这边风土人情家里都习惯,还有福宝上学,要是动迁去鄚州,私心里不想你们过去,那边不如这里。”
城市基建修路可以做,但鄚州关系复杂——因为官多,布政司、州城,大大小小官,家属走动来
梁江想想,便言:“取‘朝阳’二字。”
朝字同音昭,既是昭州,又是顾大人名讳音,梁江感念顾大人恩情。
“朝阳,昭州阳光,生生不息希望。”
梁夫人不懂这些,只是小心提醒,“怕是犯顾大人忌讳?”
“定不会,顾大人心胸宽广,若是听见咱家大娘这名字,还要夸声好名字。”梁江肯定道。
知道梁江先说:“母亲身体如何?她在滁州生活多年,肯定不习惯昭州天气,你辛苦些,管家事你先接。”
梁夫人:“啊?好,也是这般想,可害怕——”
“辛苦你,咱家才安顿下来,采买、调理仆人是有些繁琐,不过都是咱们自家事,好坏也不会捅出篓子,放心大胆做,不会——”梁江沉吟下,“还是别去打搅母亲休养,问问陈夫人和黎老板吧。”
“诶,好。”梁夫人定心神。
其实前日,梁江携家人做客黎府,他虽是和顾大人陈大人说话聊天,可黎府风气开阔,不拘着男女前头后院摆在起,梁江在昭州几年也适应习惯。
梁大娘便得新名字,梁朝阳。听闻后,是高兴不得,夜里躺在床上抬着头看着床幔顶,笑高高兴兴,她喜欢昭州,到昭州脚舒服,如今还有个好听名字!
黎府。
黎周周给相公收拾行李,顾兆在旁搭把手,说:“多带几条内裤,外头成品店缝穿不习惯,太小,你相公大。”
“……”黎周周手顿,扭头笑不成,“你干嘛呀!”
“笑?”
后来听戏时,黎老板陈夫人同他母亲夫人聊天说话,梁江在旁听着,多少是能猜测二,滁州文人是鼎盛,可风气略有些陈腐,不如昭州新气,他看陈家小女郎打扮,简简单单不及她家大娘,可脸上笑容自信,他家大娘比不过。
母亲在滁州生活半辈子,早已根骨深种,时纠不过来,要是气坏母亲身体,是他不孝顺,不如让夫人管家,让母亲颐养天年,不操劳那些。
夫人性子柔和顺从,也是有好处,起码能听他话。
梁江如此想,于是今日便提出让夫人管家。至于梁大娘穿小鞋这事,梁江还真是不知道——因为本朝早都没裹脚习俗,梁大娘脚是小些却不是裹脚畸形。
“对,大娘要上学,该给大娘拟个名字。”梁江问夫人有什好。梁夫人自然是说:“还是夫君想吧,妇人,哪里会起什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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