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在昭州两年多,耐心包容多,对着大娘二郎也十分疼爱。”妻子道。以前相公对二郎严厉,并不怎亲近孩子,孩子吓得多是不敢前去,如今回来不同,相公对大娘二郎都亲近柔和。
梁江回想以前,说:“以前对二郎严厉,是想他上进,对大娘忽视,那是想着女郎应有母亲教导,如今不同,不管男郎女郎,皆是孩子,自然是要视同仁,读书明理启智……”
在梁家住快个月,眼瞅着五月多,报信使迟迟不来,梁江也歇心思,知道这事落空虽是有些失落,但也没有过多难受,打起精神,想着收拾行囊。
母亲妻子担忧。
梁江则说:“还是
他爷奶早已去世,父亲也走,家中只有妻儿老母。
若是这次真如顾大人所说,那便接亲人去昭州安顿。
“江儿怎回来?听说昭州穷苦,自你走后,每日是操不完心,你只带个小厮,笨手粗脚,哪里能照料你……”
母亲以为他受不得昭州苦,回来便不去。梁江当即跟母亲解释通,“心中难安,劳母亲挂心。不过昭州并不像母亲所想,那边如今也繁华热闹起来……”
梁江说昭州现状,不免说起正事来,这次他回来等着朝廷调令。梁母听略是不信,这江儿都退官多年,怎如今会有官做?而且还是从五品。
十两银子。”
小朋友们第二年学费肯定能有。
黎照曦上学,见同学们在体育课练习跳操舞,听是他爹和阿爹说,到时候比赛时还要表演用,顿时是吓得,跟着学校这边组团踢球小伙伴说:“你们可得抓紧时间练球啦,比赛那多人看着,可别丢脸。”
“官学那边都抓紧踢球呢,也教你们十天。”
黎照曦是个公平人,他学校、官学都上,自然是教也要两头都教,至于学校同学问官学那边进度,黎照曦说:“可不能透露,不过可以说,踢得最好啦!”
那昭州顾大人当真这大本事?
“也不知,不过在外许久,回来正好团聚团聚。”梁江话不敢说满,怕希望落空。顾大人也没保证,他便放松心态。
之后真在家里安静等待,同时教教孩儿习字读书。
有时候妻子送茶水点心给他,梁江看出妻子担忧,怕他希望落空,但不知为何,梁江这次半点都没有焦躁,他坦然笑,同妻子说:“自然也是想重回官场,但这次不急不躁,之前当官时,你也跟着提心吊胆为操心,如今倒还好。”
是,这次心态不同。
然后便教学校同学踢球。
另头,滁州梁进士家。
梁老师早半个月前到家中,只等着接官服来信。他家虽是也姓梁,但爷爷那辈便是五服,到他更不用提,只是梁家仁厚,许他继续念官学。
后来入官场,自然是不好请正家关系。
梁老师单名个江字,他听顾大人说完后,把学校工作交接干净,忙完便动身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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