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外忧内患,康景帝也心力不及以往。康景帝醒来当日,严谨信就出宫回府,如同往日上下班那般,到家中,柳树自然是焦急,见人回来彻底松口气,还以为男人怎出什事,就差去报官。
严谨信面上如往常肃穆,说:“最近事多些,年轻官位低,几位阁老让抄写东西,赶得急些。”
严谨信是第次对着柳树说谎,装着往日黑脸,可其实说理
当日八百里加急战报骑着马路没停歇,从京城大门进宫里,按理说是好是坏,圣上总该招内阁六部,喜讯自然是赏,高兴,坏那就是问责,可这样动不动没个消息,不常见。
内阁阁老们心思各异。
五皇子六皇子也想到,六皇子还进宫给母妃贤妃请安,是想打听打听什消息,贤妃半点不知道紫宸殿事,她就是有再大胆子也不敢手往哪里伸,还斥责下儿子,让儿子多跟老五学学。
六皇子还不服气,自从五哥封郡王,而他还是个光头皇子后,六皇子心里就不舒坦,对着五哥也不再亲近,如今又被母妃这般对比拉踩,没多留就出宫。
殊不知,圣上虽然病倒,可多得是眼线暗装。
折子,震怒之下口鲜血喷出来,当即晕厥过去,这是在紫宸殿中发生事,还不是朝堂之上,整个紫宸殿乱团。
大总管汪泽田虽是慌乱,可极力镇住场面,请御医前来,齐刷刷把紫宸殿当时当值婢女太监先关起来,莫要走漏风声——
对着紫宸殿大学士严大人,自然不敢如此来。
严谨信道:“劳烦汪公公备床被褥。”
汪泽田松口气,也没真备床被褥让严大人打地铺,准备间侧间,切等圣上醒来身体无虞再说,若是此时走漏风声,难保些小鬼此刻动歪心思。
五皇子能坐得住忍得,如往常般,六皇子咋呼进后宫询问。
此刻紫宸殿内,圣上已经苏醒,汪泽田立在旁边,弓着腰细声细语把圣上晕过去后所有种种事无巨细说清楚,包括严大人要被褥打算打地铺这事。
康景帝合目嗯声。
汪泽田退后,跪地上暗装则汇报留京几位成年皇子动静,切如常,唯独——
“老六啊,这是心大。”
那宫里前朝就要乱。
这太平盛世打仗,圣上年迈身体不成,股脑全扎在起,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总是要少不震动。汪泽田心中长吁口气,可他都这把年纪,又是个没根人,还在意什,到时候随圣上去便是。
严谨信在宫里留两日,这两日因为是不上早朝时间,内阁、六部照旧运转,没几个人知道当日紫宸殿发生事——严大人留在紫宸殿这也是常事。
圣上年纪大,眼睛不太好——都说老眼昏花,这是上年纪人毛病。因为严大人写手好文章,升大学士后十分得圣上看重,代为拙笔写东西常事。
自然也有官场上人精子老狐狸嗅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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