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去鄚州、金都请郎中过来看,咱们昭州郎中不成换别地。”顾兆也是经过陈二娘这事,觉得昭州医疗水平有些太过落后。
黎周周也紧张起来,蹙着眉问然后呢。
“人如今是稳住,但看着精神不济,瘦许多,这陈二娘可能也自知不多日,连着嘱托她女儿琳娘。”
“陈府人哪怕是视琳娘若珍宝,在陈二娘跟前也不应,吊着拖着,先养身子,画大饼问陈二娘想不想看琳娘成亲生子。”
黎周周则是摇头说:“陈家这吊着没用,她们母女回来后,陈家人如何表现,陈二娘岂会不知?心里肯定知晓陈家人不会撒手不管琳娘,现在就是拖日子熬日子,还得给找个新希望,再由郎中药材慢慢养着
可那边远,福宝上学依旧,应当没问题。
“周周真聪明。”顾兆是叹气,也没卖关子,说:“陈翁爱女回来后,你走没周,突然就给病到,下人发现时,陈二娘晕过去。”
“这般严重?大夫如何说?”
都这般久,自然是找大夫看。
顾兆:“看过,昭州城有名大夫都请过来,说是旧疾,陈二娘身边伺候徐妈妈也说,早前在木府陈二娘儿子溺水没后,伤心过度患上,到下雨天变天,就喘气困难,搬到荷花池日日伤心难过,这就坏,还咳嗽不止。”
兄也升迁。”黎周周想起来说道。
顾兆先是愣,而后由衷替师兄高兴,师兄升迁说明不沉浸在旧日往事伤痛,能走出来。问,还是京官,竟是调去户部,管银钱、赋税、俸禄、粮饷等。
梁师兄其实骨子里挺傲气,有传统读书人‘视金钱为粪土’高洁,虽然吧在做买卖这行,每次出手都很有大商贾天赋——琉璃买卖。
时间,顾兆不知道说些什好,挤出句:“升官就好,几品来着?”
“户部司郎中。”
大夫说就是伤心过度忧思过度,没个具体原因。
顾兆没学医也看不懂啊。
陈二娘倒后,陈翁染得黑发,不出几日便白更明显,人下子老态许多。谁见都要说句难啊。
人最可怜便是失而复得没几日,便眼睁睁再次失去。
白发人送黑发人,哪里受得住啊。
“这便是从五品。”顾兆感叹,师兄这是不动则以,动嘛真是门路都给打通。
要知道,严二哥升到如今正五品大学士,之前可是从正六品升迁,加上还算是新人状元光环,修过两卷书,圣上估摸是有印象。而师兄在翰林十年不挪窝,怕是圣上跟前‘查无此人’状态。
还是从七品官,跃到从五品。
这便是身后有世家门阀,朝中有高官亲戚好处。怕是要不几年,师兄这分属衙门官还得再升升,去总部。
“对,回来前,爹说咱家中切都好,是不是陈府有什岔子?”黎周周想,这昭州城和他家熟,能被爹这样对比说,不是陈家,那便是夫子舍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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