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是中原,京里路途遥远来信,二姐说清楚,之后四五年还有信件来昭州,说是安顿好,生女儿,又得儿子切安好……
可在之后便没什音信。
他爹娘担忧,花大价钱请人送信,可这信送没送到不知,这送信人也不见影子没再回来,他家中人还上门问他家讨要人来。
不知道是死在外头,还是怎。
自此后没人接活没人去。
已经有十年未有二姐来信。
陈三郎听顾大人说顺运,便私下前来问问。
“固原府县路不是很好走,有道山隔着,不过山不高。”陈三郎怕镖师觉得难走不接活,立刻说后头。
镖师笑说:“这固原府县虽是没去过,但去过它隔壁府县,知道在哪里。”
“那便是可以走?”陈三郎眼睛亮。
也迷糊醒来,可听到阿爹和爹笑声又沉沉睡去,脸上也带着笑。
福宝也是帅气无比黎照曦。
福宝想。
没耽搁,黎周周收拾妥当,提前几天跟昭州顺运两位镖师说,两位镖师便在门口贴告示,也学顾大人那般敲着锣鼓,说要走镖,到金都城,问昭州城百姓可有要送音信、物件,按照东西大小收取费用……
两位镖师告示挂两天也无人,便有些气馁,想着他们这般生意惨淡,怕是以后寻常时得再干点旁事——
“们尽量,若是送不到手里,到时候再送回来。不过银钱不退。”
“这是自然,辛苦二位。”
陈三郎交银钱,他家个木箱子,里头是信件还有娘做衣衫,衣衫里头裹着三百两银票,也没敢多放。谁
镖师说:“们二人是昭州送金都——”他见陈三郎亮着双眼又暗,不由干脆说完,“顺运其他分点在金都,宛南,京里都有,所以送话,送到金都,由金都顺运再招招看有没有送宛南信件,之后起送宛南,然后劳他们多跑跑,不过价钱方面。”
“价钱自然好说。”陈三郎道。他也知道几经周转,路途遥远,十分辛苦,这些钱镖师们该得。
“时间上怕是也久些。”
“不怕久,只要能送到二姐手中便可。”陈三郎实在是担忧紧,以前二姐夫等调任,怕昭州路远送文书忘他,他家出银钱将人送到京里守着等调任,还给银子做疏通打点,后来载半终于有调任函。
去怀安固原府县。
结果第三天有人上门。
是陈大人家中二子,陈三郎,询问:“请问二位镖师,只送到金都吗?二姐随夫十几年前到怀安布政司,与宛南相邻,二姐夫是底下固原县令……”
陈三郎也是抱着试试心态前来。
黎老板要走商出去唐州,顾大人同他爹说起几句,他爹便出神,因为二姐十多年前便是去怀安底下固原。怀安与宛南虽是紧邻着,可固原府县是最边上。
自然是不顺路,也不好请黎老板带东西物件过去跑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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