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货,陈家人送还是能安对方心。
丝麻货出不去,黎周周想在等等,相公说好饭不怕晚,黎周周也这般想,昭州出货,不能坏昭州招牌。
福宝是知道阿爹要去唐州,当日是垮着张小脸哼哼唧唧,黎周周抱着福宝,温柔摸摸福宝发丝,说:“阿爹会快快回来。”
“阿爹要安全回来。”福宝拿脑袋蹭阿爹脖颈。
顾兆大手给拦
也确实是这般。
从年前轰轰烈烈动工,到如今都这般久,早有几位心急火燎,嘴上起泡上火,还想着不如就染深色吧,费那功夫作何?反正加麻,匹布总不可能卖二两把?
这般精细作何?
可黎老板不开口不同意,其他人只能急着,也幸好这时候十位文人到昭州城,学校、官学给开,与那买卖比,家中孩子上学念书,谋个好前程事情自然是重中之重,别把生意略放放,先不急。
有更是想,若是他家子孙后代能科举中举人进士,以后当官,他家还做什买卖,那什掺和脚丝麻厂送给黎老板又有何不可?
后去学校报名学生比官学还要多。
周时间,学校招收三百二十四位学生,年龄最大有十六岁,最小八岁。多是昭州城内城外女子、哥儿,男子只有三十九位。
无外乎男子这般少,光是那两银子,贫寒农家则是不愿花销送过来,还有则是想,与其花两银子,不如咬咬牙干脆二两银子送到官学去,好歹以后读出来能当官,送去学校念出来有个屁名堂?
这般想多,男子自然少。
可官学那便二两银子年不说,之后便是四两银子,还要买笔墨纸砚种种花销,这便劝退不少寻常百姓家中。
刚升起那丁点不快不耐,瞬间就消失无踪。
焦急情绪下去,再看黎老板是不疾不徐,依旧切如常,众人便想,莫不是黎老板找到解决法子?
当即冷静许多,为今之计只能信任信赖黎老板。
黎周周这次要出发那便是轻车熟路,车玻璃嫁妆,还有陈家送翡翠,陈老板派俩儿子同他前去,亲自带到府上,直言道:“路上若是有什事,黎老板尽管放心安排,大郎四郎给您做个马前卒都成。”
“陈老板客气。”黎周周道。不过也没驳。
入官学统共百十人,都是年岁小送来,昭州城商贾们,底下五个府县乡绅老爷家中孩子,农家子是个也未见到。
顾兆对这种情况早已猜到,只能安慰自己,教育这种事不可能步登天,再过几年,昭州经济好,百姓家底能攒攒,眼界开,便知道送孩子念书重要性。
如今局面已经很好。
时间匆忙,转眼到三月末。
黎周周启程该去唐州送玻璃制品,因为丝麻布染色问题迟迟没得到解决,货是时半会压着出不去,黎周周心中着急,但面上稳着,只有他稳,其他丝麻厂股东才能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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