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传来孟见云声说知道,听着声音没什起伏。顾兆猜估计是这小子因为他骑马不高兴,他没管,殊不知,这次还真是他猜错。
孟见云没不快,就是有些拘束。
车厢里,福宝坐在软软垫子上,怀里抱着汪汪,圆乎双眼看孟见云,没会双眼弯弯,露出排排白牙齿,叫声:“哥哥!”
孟见云压压嘴角,说:“小主人不能叫哥哥。”
“为什哥哥?”福宝好奇问。
孟见云本来是骑马,现在听,从马上下来到车厢去。
顾兆骑上孟见云马,那马还直打鼻响,看脾气就刺,顾兆拍拍马颈,笑眯眯说:“刚坐你背上小孟都要听话,你再打个鼻响喷,小心不给你介绍母马!”
随从镖师听都偷偷笑,还以为顾大人要发脾气说什呢。
不过也是奇怪,那鼻响喷厉害马儿听,还真给安静下来,虽是不情不愿,可还是让顾大人上。
顾兆坐在马背上,轻轻摸下,“好孩子,走。”
出昭州城,走大半天。
顾兆打马溜溜达达到马车边上,俯身轻轻拍下马颈侧,马就有灵性,脚步放慢缓,顾兆这才弯腰到窗边,“周周要不要出来骑会马?”
“骑马?”车里黎周周揭开帘子,与相公目光对上,便不问合不合规矩这种话,说:“好啊。”
“阿爹阿爹,福福也要!”福宝在车里粘着阿爹。
顾兆便说:“你出来骑马,汪汪怎办?”
孟见云:“你是小主子,是家奴。”
“哥哥什是家奴?”福宝继续好奇乖乖问。
孟见云:“就是黎家买下。”
“哦哦~”福宝听明白,点脑袋,“家人呀!福福知道,春姨、夏叔叔,还有哥哥!”
当初从京里到昭州,黎家买下三人路跟着走过来,因为黎春黎夏伺候福宝时间多,福宝对着两
夫夫二人是并排骑着马,顾兆说:“那马性子温顺还能听懂话,咱们不急,慢慢溜达过去。”
“好。”黎周周其实不怕,以前在家时他还骑过骡子,没什区别。
四月底,昭州天气很舒服,中午时有些热意可吹着风,如今绿化天然,草木横生,没什修剪,土路上马蹄哒哒哒能跑起来。
顾兆看着马蹄印,突然想到,“这要是哪哪都修水泥路,要给这些马钉马蹄,不然容易伤蹄子。”水泥不比土路,这个硬。
“孟见云听见没,这事交给你办。”
福宝低头看眼汪汪。因为马车颠簸,汪汪耷拉着小脑袋,吐着小舌头不舒服,福宝可心疼,小手轻轻摸摸汪汪脑袋,小声跟汪汪说:“福福不出去,福福陪汪汪。”
“汪汪不难受哦。”
小狗像是知道小主人担心它,拿脑袋蹭蹭小主人掌心。
黎周周从车厢里出来,车帘子搭起来,透透气。
顾兆早从马上下来,扶着周周上马,张嘴说:“小孟,去坐车里看着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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