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情
到，路过来，人早都没
人性。
“你几
“后来那棚子
人都躲着，指定是他干。”
顾兆没说什
，只是看眼后头排队那人，那人也再看他们，脏兮兮头发遮盖不住脸透着几分稚气，不过双眼精亮带着恨意，不像是个孩子眼底露出来。他时也分不清好坏。
“这处发粥发馒头，那边队伍发棉衣。”黎周周说。
黎周周这话刚说完，原本排队后面就蹿上来，其中就有那麻杆半大孩子，队长瞧就来气，指着骂，让滚到后头去。
“凭什！你们是来救灾，
是灾民，凭什就领不到。”
骨头，千万别被蒙骗。”
这话说着呢，不远处刚尾随他们路就有个麻杆男孩，眼里冒着精光和狠意，只是队长看过去时又跑开找地方缩着起来。
就在处空地起柴火架上铁锅熬粥。馒头是已经蒸好。
灾民瞧见，都围着守着火堆旁边取暖，边等救济，有兵看着，都规规矩矩，只是偶尔哀嚎两声，说饿说冷。
顾兆瞧有千人，问小队长，现在每日还有流民过来，每日几十上百增加，现在盖屋都来不及，只能搭着草房，朝廷也送米粮，只是还在路上得等等。
“好啊你还敢跟顶嘴。”队长随手抽木棍过去，被严谨信先拦住。
顾兆听着孩子声音还没变声，怕是十二三年岁，看着瘦高到他胸口，可露在外头骨头也是瘦把，先跟队长说：“队长消消火，知道你忙碌辛苦，天寒地冻在这边救灾盖房子，虽是辛苦但也是功劳，等灾情过去，五皇子指定会请旨。”
队长带着队伍没日没夜干十多天，又是搬尸体又是盖屋子，还要管着这些灾民，灾民还源源不断过来，房子没日没夜盖也不够住，挨上头骂，心里早也窝着火，此刻听顾大人说软话，火也没。
“大人您有所不知，虽是高着嗓门喊，但五皇子有命令，们可不敢伤这些灾民性命，刚到接手时，瞧见他们也可怜，自掏腰包买米粮东西，可人太多救不过来，还有些横贱，对着您是装可怜求饶，回头欺负那些没能力老弱妇孺。”
队长也是受过骗，恨这些灾民中流氓横。
等粥熬好，闻着香味，不用叫，那些灾民便过来，因为知道是官老爷在，还有当兵，也没敢插队，都排起队伍。
之前那个麻杆男孩本来是在附近守着，见粥好就往前头凑，被那队长骂通，让滚到后头排队去，队伍长长，男孩头发杂乱垂着，遮盖住神色，往后头去。
队长见顾大人看，说：“不是对他心狠，三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孩子同处来灾民，睡个棚子，有个男被石头砸死。”
“你见他杀？”顾兆问。
队长摇头，“早上听手下说，间茅草棚子底下，睡十多个人，都说看不清记不得，夜里有个瘦影子，砰砰响，太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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