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什什礼也说。
“有样是盒子鸭子,打开看眼,刚开始还以为是点心匣子。”
“鸭子?”施明文诧异。
以往夫妻二人闲话家常,都是施夫人说,施明文不回话就听着,坐刻茶功夫,施明文便去书房看书去,施夫人知道老爷脾性,后来闲话家常也拿趣事说,这样能多留老爷坐会
嫡子又如何?若是元后嫡子,那才是正统嫡长,如今这位,不好说。施明文知道老友这是铁心不打算插手,其实不管好坏,旦掺和进去,以后情势就由不得个小小没靠山修编。
如今朝中波云诡谲,单看二皇子闭门谢客就知道。
时候不早,孙沐起身告辞,施明文也没挽留,路相送,问:“在京中留几日?何时走?”
“开年天气略暖些。”
那便是还有段时间,施明文点点头,送孙沐上车。他见天色不早,便不留前院看书,去往后院,问:“夫人呢?”
“褚宁远啊。”
施明文眉头蹙着,想说什欲言又止,最后说出口成,“以他学识当老师自然是够格,就是和——走太近。”
“得,不是你这个五品小官能掺和。”孙沐倒茶,“喝茶吧。”
施明文接茶,没喝下去,而是叹口气说:“没你这般潇洒,说辞官就辞官,说云游讲学就云游去,唉,若是旁人也倒罢,严谨信可惜些,寒门出身,灵气有天赋也有,为人秉正,不忍他掺和其中,埋没前程,若是圣上属意……还好。”
跟着褚宁远还有个从龙之功。
“回老爷,夫人上午看帖子,如今在偏厅等着您用饭。”下人回。
因为知道老爷和孙大家在喝茶,夫人特意叮嘱她们不准去打搅,直等着老爷。
施明文抬步到正屋偏厅,饭菜都摆好。施明文喝早上茶,肚子饱胀,并不是太饿,不过还是坐下陪夫人用饭,只吃几口菜。
安安静静用完饭。
夫妻俩移步到正堂说话,丫鬟们重新上热茶。施夫人先说:“今个早上拜帖有三张,都是翰林院各位大人送来……”
孙沐知道,好友就是这副性子,看着面容严肃不好接近,其实也是,对着般庸才那是连个眼神都不想给,但是要是有学问学识人,那便惜才,不忍其受埋没,话才多几分。
“褚宁远有收徒这个念头,没准你说严谨信不愿意呢。”
施明文手里茶都凉,干脆放桌上不喝,说:“这天下寒门士子,谁不想做褚宁远徒弟?若是换做杜若琪,自然不会操这份心,严谨信初来乍到,不知道京中这水有多深,底下更是盘根错节——老孙,不如你收吧。”
“你啊你啊,说着说着又来哄收徒弟。”孙沐笑,却始终没开这个口,而是说:“各人有各人造化,没准严谨信搭上褚宁远这条船,是条通天船呢,你在这劝阻,那就是阻拦人家大造化。”
“毕竟占着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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