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树惊讶,但想也能想得到,“这些碎嘴婆娘阿叔,关她们什事。”
“那时候心里也惶惶害怕,可后来就不怕,心里踏实安定。”
“为啥?”柳树也想学学。
黎周周说:“和相公日日相处,相公为人如何,自然比村里外人知道清,当然是信相公。你和你家相公是聚少离多,整日里都听那些人背后嘀咕不好,可不得受影响。”
“好像是,他们说不过就拿这个戳,就是想看笑话,心里明知道可还是受这些气,然后家男人回来,为出这口气,他晚上使劲折腾三回,回回这干,腰都快断,但为证明男人才不嫌,还得受着,可累坏。”柳树说起来嘀嘀咕咕。
心读书就成,这闲杂事小树能干啊。
严家人听当即觉得不错,再者谨信都二十,眼看着快二十,哪里敢耽误下去。严家人动摇,媒婆人精瞧出来,当即三四五六给安排麻利,连着说亲换帖子严家人盖屋前前后后就个月不到时间。
柳家是想脱手这个厉害炮仗哥儿,点就炸,除爹娘,谁惹上都不给脸。严家则是担心儿子年岁大老大难,加上实在是穷,能娶个哥儿已经不错。
严家人当时也没想着儿子会考中秀才,那时候听人说考秀才难,估摸得好几年,先把婚事办再说。结果小树进门后没两年,谨信就中秀才。
“家男人中秀才,说是秀才夫郎,回娘家腰杆是挺直,可风头还没出几回,该干地里活还是样不落下。”柳树又趴回去,“现在村里人还拿话噎,只准她们背后嘀咕说坏话,要是说回去,就说这泼妇模样,以后严谨信出息当大官定要休。”
黎周周:……
他想到自己。
“是不是说太多,没忍住,跟旁人才不会说这事呢。”柳树不好意思嘿嘿笑,“就是觉得你亲近有本事又厉害,没忍住。”
黎周周也有些不好意思,柳夫郎都说,他也听,幸好屋里黑,便说:“其实和你刚开始样,不过家相公年岁小,那时候刚成亲,相公说多会长不高——”
“啊?!”
黎周周知道这些村里话,认真说:“应该不会,家相公说,严二哥人品贵重十分可靠。”
严家是没有钱,是农户寒门,可个人品行跟钱多少不挂钩。
黎周周信相公说话。
“现在信他,可谁知道以后,以前去镇上瞧热闹,员外郎母亲过大寿,还请说书在门口热闹热闹,里头当大官个妻子都不够,还得几个小妾婢女,反正可劲儿风流。”柳树说完觉得不对,“不是说顾秀才也这般,就是、就是自己心里没底。”
黎周周是信相公,他也能体谅到柳夫郎心里不安,说:“刚开始和家相公成亲,其实村里也有人背后嘀咕不看好,说家相公是图家房屋院子和银钱考试,要是旦发达考中,指定要摆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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